萬能許願券是主系統爲驚悚練習生C位頒發的獎勵,而現在,主系統的合作者卻要奪取這個萬能許願券。
在場的S級們都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風雨欲來的陰謀氣息。
“那魔術師呢?”
從問出第一句話後就保持沉默的梵卓再度開口,“他在這個其中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
“預言,鬼谷子的預言。我是鬼谷子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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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暗斂下眉眼,看向自己交叉的雙手,“他是那個救世主。”
室內一片死寂。
鬼谷子的預言在場的人自然不會沒聽說過,只是大家都是聽聽,沒想到還確有其事。
也是直到現在,諸葛暗自曝身份,大家才知道原來這個連大組織都調查不到來龍去脈,像是某一天突然出現在無限循環裡的老陰比,竟然是鬼谷子的弟子。
可預言的事情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除了梵卓。
他想起在第一中學副本里,宗九特地問過他鬼谷子預言的事,暗紅色的眼眸裡閃過一抹了然。
良久之後,驅魔人才斟酌着開口。
“大致情況我們已經瞭解了,既然平衡已經被打破,我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no.4話語背後的未盡之意,諸葛暗心知肚明。
這種程度的談判還無法讓他的眉心皺上一下,反倒十分淡定地拍了拍衣襟:“怎麼證明是他的事,是否決定聽信或者幫忙是你們的事,一切與我無關。”
在這片相對沉默無言的環境下,白髮青年走了進來。
他的神色不太好看,不僅衣服有些凌亂,脖子上不知道爲什麼圍上了一件鬆鬆垮垮的圍脖,看起來搭配十分怪異。
不過這會兒靜室裡的人沒人把目光落到他的圍脖上。
宗九一進來,就齊刷刷地迎接了四位S級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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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頓片刻,這纔開口,“no.6被控制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僅僅只需要一個確認而已。
衆人神色未變,宗九也就繼續往下說。
“我向no.1宣戰了。”
就在一個小時前的天上,他和惡魔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打鬥。
打賭的結果是宗九贏了,但他也被no.1按着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咬出了血不說,卑鄙無恥的導師還動用了權限,讓他沒法在主系統那裡一鍵恢復,至少也得等到三天後才行。
魔術師當時一愣,直接怒了。
反倒是惡魔本人,低下頭問他,語氣玩味,“那麼,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
宗九冷笑,“我以爲在我拔下no.2頭頂那根線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的答案。”
不錯,那的確是最好的宣戰方式。
男人冰冷的手指從青年高挺的鼻樑滑落到下顎,語氣充滿了遺憾,“真可惜。”
“明明我們那麼合拍,可你卻選擇與我背道而馳。”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青年修長脖頸的血痕上,舔了舔嘴脣,有些乾渴的同時,笑得危險又曖昧。
黏膩的殺意悄然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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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殺意比起當初拉斯維加斯送花那時截然不同。
那時的殺意森冷,如同小刀切割心臟,叫人充滿壓力淌下冷汗,無處可躲。
如今殺意黏膩,彷彿在這片輕薄的殺意之下,還掩蓋着某種不爲人知的,如同野草瘋長的欲/望。
惡魔暫時還搞不清這股比殺意更迫切的渴求是什麼,但他一向是個樂意順從自己欲/望的傢伙。
總會有搞清楚的那一天。
男人低下頭去,緊緊盯着那雙漂亮的淺粉色眼瞳,闇火在金色交織燒灼成一片。
冰冷的手指貪婪地從青年緊繃的腰線上劃過,兩具截然不同的身軀下,沸騰着一樣的血液和火焰。
“那麼,從今天開始,請多多指教了。”
他的語調輕快,壓入脣齒間的聲音低沉,“我最親愛的......死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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