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应该为了麻痹凤辞和其他皇子,娶了范家女的。
而四皇子妃也被凤辞以失心疯为由,让侍从将她制服。
这神来的转折,让圆月郡主彻底愣住。
“殿下,是姜瑞雪和许明哲算计……”
“看来圆月郡主受到刺激太大,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来人,按住圆月郡主,免得她伤人!”
凤辞挥手下令,神色淡然。
凤瑞盯着凤辞:“为什么?”
凤辞反问:“将许大人喊来四皇子府的是四嫂,泼了藩阳一身酒的是四嫂的心腹丫鬟,将许大人带去找藩阳的还是四嫂的心腹……藩阳和许大人都是第一次来四皇子府,他们如何得知四皇子府结构布置?又如何得知圆月郡主在哪儿?
丫鬟将许大人中途放下,又有勇伯侯夫人为许大人和藩阳作证,从池子到这边院子,至少需要一炷香时间,他们如何能在短短一炷香时间内,从院子走到池子那边?倘若藩阳真的来到这里,为何还身着一身酒水的衣裳?
这件事往小里说,是圆月郡主不守妇道,与人私通。往大里说,四嫂构陷朝廷命官,乃是重罪。四哥想好了,是要构陷朝廷命官,还是圆月郡主不守妇道?”
四皇子妃和圆月郡主闻言,惊恐地瞪大双眼。
“如此一眼能看穿的算计,两位真的当孤瞎了?”凤辞似笑非笑看向四皇子妃和圆月郡主,“姑且不说,昨日圆月郡主才跟小鱼起了争执,四嫂今日便办这赏梅宴,还将许大人请过来。”
“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无论是藩阳还是许大人,都与小鱼关系匪浅,四嫂,你真的觉得你这算计能成功吗?”
“太子冤枉啊,我从来没有想过算计……”
“好了,我知道四嫂你有病,并且受到圆月郡主的事刺激又发病了。放心,我会在父皇面前替你遮掩过去的。”
“太子殿下,我没有……”
“唉,四哥你看?”凤辞叹了口气。
凤瑞握拳格格作响。
凤辞老神在在,全然不将凤瑞的狠戾看在眼中。
他的好四嫂真的帮了他一个大忙啊!
他是该好好嘉奖一下的。
凤辞对这些三番四次想要害死他的兄弟早已没有情意。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兄弟情,再怎么用心对待,到最后换来的也是背叛。
朝云国的储君是他,未来登上大统的也一定是他!
囊中之物,为何要拱手让人,让那些站在他阵营内的人受到新帝清算?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已经跟他们绑在一起,这艘大船只能义无反顾往前驶去。
凤瑞和他的幕僚都被困在了这个院子里。
圆月郡主披上衣裳,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她望着许明哲,希望许明哲能看她一眼,可怜她爱惜她。
然而由始至终,许明哲都站在太子身后一言不发。
院子外,是禁卫的精锐,守着院子连只苍蝇都不允许飞出去。
至于四皇子妃为姜瑞雪准备的那三个男人,则被打晕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许小鱼蹲在众人身后,竖起耳朵倾听四皇子府的动静。
抗拒禁卫搜查的人,都被禁卫抓起来。
整个四皇子府鸡飞狗跳。
而那些前来赴宴的各家夫人和千金惶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