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您的国家看看吗?]
时遇问:“你不是想努力赚钱,早点带你弟弟住上好房子吗?这出国一趟的费用,可会把你的积蓄全部花光的。”
[我想照顾您。]
时遇道:“我自有人照顾。”
小姑娘失落的垂下了头。
“下次来给你带礼物。”
时遇说完,没再停留。
在他上车后,一鞭子瞬间抽到了哑女的背上!
哑女衣料单薄,顷刻被抽的皮开肉绽,却因为声带被切除,叫都叫不出来。
而动手的人,正是园林的副管理海曼先生,只听他恶声道:“时先生也是你这个奴隶能觊觎的?还不快点去干活?”
这一幕,落入远处还未完全离去的时遇眼中,非但不气,反而还勾了勾唇。
海曼是他故意安排的副管理,只有用海曼的“恶”来衬托他的“善”,这群穷人和残废才会更卖命的为他工作。
……
S市,今夕美容院。
在得知陆薇薇居然去向另外一家电视台做爆料时,女记者人傻了。
半响,她才挤出一句:“汤太太怎么可以这样?”
陆泽宇在一旁冷哼一声:“因为她心虚啊,怕你们调查出她不想要的结果,所以便果断抛弃了你们,找第二家电视台爆料了。”
男记者对陆泽宇踩坏他摄像头的事耿耿于怀,于是故意唱反调:“也有可能是汤太太担心我们被你收买,所以才去找其它电视台的。”
陆泽宇沉沉道:“你们刚才已经把仓库里的花茶全部检查过了,里面别说是掺沙子了,就是一粒灰尘都没落,偏偏陆薇薇却拿到了满是沙子的那罐花茶,这万分之一的概率,不觉得太巧了吗?”
男记者继续唱反调:“也许就是这么巧呢?”
陆泽宇不和他辩,只道:“那就听听看这里的员工怎么说吧。”
这个被叫来的员工,正是今天被砸伤了脸的那个女孩:“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她的诉说,女记者凌乱了,因为这跟陆薇薇完全是两套说辞。
她忍不住问:“你说是汤太太的爱犬先要咬一位姓林的客人,傅太太是为了保护她,不得已才踢了汤太太爱犬一脚的?”
女员工道:“是的,当时我看那条贵宾犬还能蹦会跳的,一点都不像受了重伤,需要动手术的样子。”
“啊,这…”女记者语塞了。
男记者则戴着有色眼镜道:“她是傅氏的员工,会为了她的老板娘开脱一点都不奇怪。”
女员工不由道:“不是的!我是刚来这里工作的,还不至于为了公司说出昧良心的话,还有,你们指责我们老板娘的同时,能不能问问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女记者早就注意到了,只是还没机会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被汤太太带来的女客人乱发脾气砸的!”女员工便把陆薇薇三人干的事都给说了。
女记者听完后,目瞪口呆,汤太太她们为了那么点小事,就把房间里的精油都给砸了,这对曾经来这里消费过的她来说,简直是暴殄天物啊啊啊!
陆泽宇这时道:“反正你们也抢不到第一手爆料了,不如就先等等,如果这事是真,你们再把今天对陆薇薇的采访播出去,狠狠的踩傅氏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