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听出了沈流言的怒气,她做面面的车子回家,他是怎么知道的,做面面的车子,又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你等一下,我现在在车上,我下车在给你打电话,为啥现在不能说,难道怕你的小白脸听到吗?
你说什么啊!我在车上好不好,我怎么感觉你在跟踪我,春雨尽量的让自己心平气和的说着。
春雨的话还没说完,那边打断她的话:我看这一个月,你过得挺自在的,跟小白脸约会,和前男友一起吃饭...挺滋润的啊。
面面开着车子,听着这电话带着火药味,一脸的不高兴,虽然他没有吭声,闷气都撒在方向盘上课,一双手用力的握着方向盘,骨节都变得发白。
你能不能等一下,让我一点空间,我们彼此都就一点自由好不好,春雨的口气一点哀求的说道。
那边还真的挂了电话,春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没有想到一个月了,没有一个电话,他突然又来了电话,这个电话还阴阳怪气的他是故意的,还是上次的气还没有消气。
春雨皱着眉,一点都不高兴,面面看着昔日这个自己喜欢的发狂的女孩,他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这电话打的怎么不高兴了,是谁啊,
春雨笑了笑,哪有,是一个朋友。
车子很快到了她住的小区,面面就停在这里吧,谢谢你送我回来,春雨说着,开门下了车。
对着车里的面面拍了拍手。
面面再见!
陆满面点了点头。
开着车子融入了车流之中。
沈流言的车子就跟在后面,他忙了一个月,今天终于等来了三天的假期,他高兴的回来了直接去他的单位,去接她,他把车停在他单位的停车场等她,他看着她和同事一起走出大楼,他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他在这里等她。
电话还没有发出去,他亲眼看着那个小女人上了别人的车,他当时气的几乎鼻子要流血,他忙了一个月,满心欢喜的来见小女人,可是他算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他还没有说结束,她居然不甘寂寞的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还上人家的车,他的一双深沉眸子,尤如两把带出鞘利剑。
沈流言开着车子跟在他们的后面,边开车边打电话,车子到了小区,他亲眼看着那个男人一脸的微笑挥手和他告别,他们是那么的熟悉。
他气的只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发白,眼前尤如起了一层薄雾,只觉得手掌心慢慢的变凉,变冷。
他微微的闭上眼睛,他懒得在看下去,他一踩油门,倒车,掉头一气呵成,像好莱坞大片里车里一流,车胎与地面的摩擦激起了尘土满天飞。
他走了,开着车快速的走了。
他发了疯似的围着外环路不知道跑出去了多少,车子很快的又掉头回来。
他直接上楼,他有钥匙,打开门,该死的小女人居然还没有回家,她可真够野的,回家了还要再出去疯。
冬天的鲁南市,六点钟,天已经黑下来了,
春雨提着大包小包的上楼,打开门,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灯啪的一声打开,她吓的手里提的东西洒落一地,她看到了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一脸阴郁的男人抽着烟,一个月不见,他瘦了很多。
你,你,你回来了,春雨紧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