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味,酒味,夹杂着他独有的味道,她的感官与他整个人都被迷离陶醉着。
春雨也不知道,今天哪根筋没打对,自己竟然主动的投怀送抱,大脑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催促她,你是她的情妇,情妇是什么,是玩偶,既然你自己都承认这一切,你就要履行你的职责,对他献媚,是你的任务,快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小女人的主动引诱,沈流言一愣,猛地一下子将她推开,眸子猛地一沉,犀利的望着眼前的小女人,眼神里含着怒火,她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会和以前不一样,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呀,她的反应如此的强烈,没有受到刺激吧。
他站在那里,没有吭声,紧紧的抿着嘴唇,他英俊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此刻他微微绷起的线条,春雨不敢直看他的脸,从光线下的线条就知道他的情绪坏到了极点。
春雨的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很清楚,这个男人他喜欢保守的女人,向自己刚才的举动,他又把自己开始,他对自己的看法联系在一起,是那种主动上男人床的轻浮的女人。
不喜欢主动的女人,更准确的说,他不喜欢这样假意做作的自己,也让她压抑许久的虚荣心,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春雨几乎忘了,表哥对自己的提醒,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几乎忘记了他身边不缺女人,几乎忘记了他的身份是遥不可攀的领导。
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她没有忘记那些都是几乎,不是全部,
沈流言看着小女人,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生活中的,尼古丁,麻醉剂,海洛因,一分钟,一秒钟都离不开她。
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在我面前不要玩手段,你还太嫩,不够资格,不要学那些歪门邪道的女人,你不是那种性格,别把自玩到翻阴沟里去,
春雨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情绪,但是她确定这个霸道的男人肯定是生气了,她偷偷的瞅了一眼,他的脸上表情莫测高深,他的话,让春雨心虚,她一直让自己做个乖乖的小女人,可是自己每次都会惹到他,让他有理由不放过自己,不给自己自由。
他低声开口说道: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和你这样的人交往那,就是交易你能选上我,也是我的幸运,我不敢对你在奢求什么,只求做好自己,我们怎么能和你玩手段那,我是你的情人,我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讨好你,哄你开心,满足你的需求,你来找我,不就是让我这样吗?
沈流言听着她的话,心里酸酸的,原来她吃醋了,他的一双眸子深沉如墨,任由她误解自己对她的心,也不能把事情告诉她,不能告诉她自己喜欢她,她知道了会受不了的。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现在她的心里像平静的湖面,没有一点涟琦,一张小脸上没有表情,缓缓的语气,说道:你到我这里来,不就是为了你的需求吗?我该谢谢你,你大领导能迷恋我,让我感到很荣幸,我应该理解成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是吧。
此刻,客厅里静的只有他俩的呼吸声,她说出的话,像一颗颗的钢针,插在沈流言的胸口,上他的双眸一沉。
今天的小女人变得伶牙俐齿,思路清晰,有点回归前世的感觉,他在挑战站自己的底线,他有种将她狠狠的惩罚的冲动,一切的冲动变成占有。
春雨看着他的眼神慢慢的变得凌厉起来,她放下恐惧的心,大胆的说道: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随时满足你做个合格的情人。
他的目光尤如一把利剑恨不得割掉,春雨将自己包裹的那层外壳,他没有说一句话,他就这样看着她,春雨还是败下阵来的,一阵慌乱,眩晕般的身体失去了视觉,一头栽倒在他的怀里。
春雨在他的怀里吓得瑟瑟发抖,他不在说话,他怕吓坏了这个小女人,一只大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眼神瞬间变得柔和,他随意的情绪变化,让她猜不出他的情绪是好还是坏,因为他粉饰的太好了。
沈流言真的服了,谁让自己就是喜欢她那,今天就随了她吧,他在好见的多了,无论男人女人。
他没法说,眼前的小女人,她这样的娇小,纤细,从小没有身份,黑人黑户没有地位,她现在强大了,居然敢挑性他的权威,如此倔强的人,他还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
春雨的眼神从他的脸上一扫而过,他的整张脸在明亮的灯光下,穿透了他正个人,仿佛他不存在一样,她不喜欢这样的她,她的眼神有点空洞,甚至他难以掌控,他感觉自己好受了内伤,血液系统循环不畅,浑身无力,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沈流言看着小女人有点烦躁,他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液,滋润了一下干涩的喉咙,强压着浑身会上下窜动的怒气,松开了她,走到门口,穿鞋,拿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春雨被他的举动,一下子懵了,视线恍惚,她望着砰响了一下,关上的房门,心里的压抑一下子迸发出来,忍不住呜呜的苦起来。
春雨想起那天在医院,她是什么,她为什就要面对这样的尴尬,她那里错了,难道她的出现,是谁的错,自己也是无辜的,她不想就这样示弱,所以她坚强的隐忍着,她知道已经惹怒了他,自己下了毕生最大的勇气,才选择了这样做,他真的走了,是不是这样,他就给自己自由,就可以解脱了。
春雨一个人蜷缩在床上,关灯,就这样孤单的在黑黑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