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知道,有一些温柔她没有资格拥有,因为她在那个霸道的男人眼里,是想当婊子还要立排放的女人。
春雨看了一眼表,已经是九点钟了,想到那个男人肯定还在租的房子里等她。
那一关迟早要过的,谁让自己惹了他,他要找自己出气,应该的,自己就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个物件。
拿了便条,在上面写道:“妈妈,我今晚要赶稿子,回去了,明天我在回来,你和张阿姨,早上吃饭就不要等我了。”用杯子压住便条,起身拿了包包出门。
一个人走在昏暗的灯光下的大街上,孤单的让人害怕,不知道见了面会是怎样的****,她情愿这条路长的用于尽头,就这样一个人无声无息的走下去。
到了小区,她没有直接上楼,一个人靠在那个光秃秃的花坛上,抬头望着自己房间的窗子,黑着,没有灯光,大约熬到了半夜十二点了,她无精打采的上楼。
心里想着,爱咋地就咋地吧,不管啥时候,事情总是要面对的,逃避不办法,告诉我里不能胡乱想,不管遇到什么事,往开里想,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用钥匙打开门,里面有一股浓浓的烟草味迎面去来,春雨呛得咳嗦了两声,她发现在漆黑的房间里,有一个如萤火虫般的光点,是他,没有钥匙,他是怎么进来的。
春雨的小手在门边的墙上摸着了开关,打开灯,之间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高高的二郎腿,烟灰缸里已经放满了抽过的烟头。
两双眼睛对视了一下,谁都没有说话,春雨走到阳台打开了一扇窗子,透风,房子里的烟草味太浓,她的气管有点受不了。
他看了一眼春雨,眸子里如三九寒冰般冷的刻骨,盯着她的一张小脸,春雨吓得一哆嗦。
你是怎么进来的,春雨问完了,觉得自己是在没话找话,多余的,既然他能进来,那就说明换锁子对他来说,那就是小孩过家家,幼稚。
春雨使劲的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他带着一脸的疲倦,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想与你吵架,更不想惹你生气,我很累,要休息了。
这个小女人,想要逃脱她犯的错,几句话就把她犯的错误,推干净了,真不愧是学文的,话说的那样的镇定自如。
错了,你还知道错了,一双犀利的眼神从春雨的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她的一张小脸上。
他冷冷的勾起嘴唇,黑眸泛起嗜血的阴冷,不辞而别是怎么了,这换锁子又是怎么了,你又抽了什么风,哪根筋不对,又冒傻气了,给我说清楚。
春雨被他问,战战兢兢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心里,大脑里一片空白,身体是麻木的,任由他在耳边说着什么。
我本不想惩罚你的,可是你在电话里和我说的话,我特别的不舒服,我必须要惩罚你,让你知道惹怒了我的后果。
春雨本能的往后推一步,站在了沙发边,目光怯意,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我每次都是真诚的待你,我不知道你这里面装的什么,他用手指着春雨的小脑袋,看来不能对你温柔,既然你学不乖,那我就教教你。
视线在春雨的身上上下的扫视着,就是这具身体,这张清秀的小脸,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陷下去,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能给她机会挑xing他的权威,要给狠狠的给她教训!
春雨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此刻霸道男人的样子很可怕,吓得春雨小脸惨白,闭上眼睛,不敢直视。
沈流言从春雨那张失血惨白的小脸上,从她失神的瞳孔中,看到了她的绝望,他嘴角发出冷笑,看着她怕的一踏糊涂,心中升腾起怜悯。
不能对她心软,高大的身躯向她移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居高临下的将她逼近墙角。阴冷的一笑,春雨吓得身体瑟瑟发抖。
她清楚,自己怎么能是他的对手,他强大,自负,而自己又是那么柔弱,渺小,根本没办法反抗,这个强势而冷酷的霸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