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哲人说,当一切条件达成的时候,一些事情的发生就是必然,这个说法杜绝了偶然性,但偶然真的不存在吗?
或许阴差阳错也是条件达成的一种吧,但偏偏,有些事情不应该发生,可还是发生了,怎么说?
当然,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象,要细品,就如同本书最开始鲁提辖出场之时一样,很多人说杨浩在舔,真的是在舔吗?
再说这一夜发生的事情,不说是必然还是偶然吧,或许就是天注定呢?这谁说得清楚。
自然有人说,杨浩已经喝了烂醉如泥,还能行吗?这种事情同样没有绝对性,有的人反倒会在这种时候雄性勃发,十分的强悍。
柴思若赶到这里的时候,李清照身上只披着一件已经破烂不堪的外衣,在那张大床的角落里瑟瑟发抖,梨花带雨的,而杨衙内则是赤着身子躺在那里,睡的十分的香,屋子里充斥着放纵后的怪异味道,和酒气混杂在一起,还真的有些刺激人的感官神经。
来的人不多,却也能猜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不过没人会说什么,镇北侯想做点什么需要你们嚼舌根吗?
柴思若皱了皱秀眉,一挥手,冷厉的说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谁要是敢乱说什么,杖毙。”
一家主母的风范展现的淋漓尽致,将李清照从床上拉下来,轻言细语的安慰着,带到了另外的房间,柴思若这才回来,坐在床边,看着打着呼噜,很是惬意的在那里睡着的杨浩,凄苦的再次落下了眼泪。
要说起来,这柴思若也真是坎坷了,杨浩个狗东西先弄了个方百花不说,还带回来个儿子,行,老娘忍了,大婚就行了呗,那这洞房花烛夜你这是干了什么事啊,造孽啊。
杨浩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已经是快到午时了,揉着脑袋坐了起来,扫量了一圈,就看到柴思若刚好进来,诧异的问道:“思若,我怎么睡在这里了?”
柴思若微微颤抖了一下,笑着说道:“昨夜你喝多了,就走到了这里来,倒是睡的香甜,妾身也只好在这里陪着了。”
“是吗?”杨浩狐疑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就是觉得自己昨晚确实做了某些事情,但是总感觉那人并不是柴思若。
看着俏生生站在那里的柴思若,莫名的有种愧疚感,洞房花烛夜,自己却喝了一个烂醉如泥,还不知道都干了些什么的,下床柔声说道:“思若,是我不好,不该喝醉的,苦了你了。”
柴思若笑了笑:“好了,不要说这些了,洗漱一下,妾身这就吩咐下去,给相公准备些吃食。”
大宋时期的称呼有点意思的,对执宰称呼是相公,因为人家是宰相,同时民间里,也有对自己丈夫称呼为相公的,很乱套。
这一声相公叫的杨浩骨头里都有些酥了,满心的欢喜,得意洋洋,兴高采烈,特别想上大街上显摆一下。
前一夜里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柴思若下了令,没人敢多嘴,自然也没人会表现出异样,整个府里依旧是一片祥和,只是李清照再一次的不出门了,至于为什么她会隐忍下来,外人不知道,或许只有她自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