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玉临被她笑的很懵,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国公爷?”
唐时锦摆了摆手:“没事儿,我不是笑你,我只是走神儿了。”
其实她是忽然发现,他居然是想色.诱她?
然后她就想起了一个小品“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也叛变革.命了?”
她触发笑点,笑的不行了。
兄弟,你这模样,真不适合干这个活儿啊!
就算她家大睫毛精那姿色,干这个活儿也不合适啊!!你们这种爷们脸,就不适合走这个路子啊!
孔玉临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只是见她笑的眉眼弯弯,双瞳流光溢彩,竟不由得心中一荡,心说这位虽然打扮的不男不女,倒的确是天生丽质。
他就笑着,在她身边坐下:“国公爷想到什么了?能不能说出来,叫玉临也听听?”
唐时锦心说演技差评!崩人设!
顶一张这么阳刚的脸,走这么谄媚的戏份,简直别扭好不好!
唐时锦还没说完,江必安就直接道:“你过去帮忙。”
孔玉临一愣。
但也不敢不听,看唐时锦一点要阻止的意思也没有,急道:“是,江大人。”一边就站起来去了。
江必安看了她一眼。
他以为两人昨天谈崩了,今天她就不会理他了,没想到她一如往常。
他就问她:“你笑什么?”
唐时锦离他近些,低声笑道:“我问你,假如说皇上叫你去色.诱万素云,你怎么办?”
江必安眉头都拧了起来。
他时常皱眉,眉间都有几道褶儿,一皱眉就显得格外凶。
唐时锦脑补了一下,简直笑的不行,一边续道:“你又不能抗旨,只能赶鸭子上架了对不对?刚那谁身上,就给我这种感觉。”
江必安无语了。
他时常与各路人马打交道,对这种事情门儿清,她位高权重,底下官员投其所好是必然的,但是色.诱她,岂不是把她当成了那种人?这她还笑的出来?
江必安半晌才道:“我一个神情不对,你发了那么一通脾气,如今倒是好说话了。”
唐时锦无语的瞪他:“江护!我认识你多长时间了?我认识这位多长时间?老子年年送礼拿你当朋友,这位又是什么东西了?呵呵!”
她站起来就走了。
江必安:“……”
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有理。
他也站了起来,就见唐时锦已经坐到了火旁,去跟“金执偕”说话了。
他忍不住又皱了皱眉。
他原本以为,金执偕跟炎柏葳有关,可现在炎柏葳已经奉旨赴京,而金执偕还在,与唐时锦两人相处仍旧十分随意,熟不拘礼,他试着跟他聊起很久之前聊过的一句话,他也对答如流。
难道是他想错了?那副画只是巧合?
一行人用过饭,继续往前走,看起来茫无目的,走马观花。
三日之后回去歇了一晚,孔玉临去见了孔刺史,谨慎的道:“看起来十分随兴,对什么都不怎么在意,看到好风景就停下来,好像纯粹就是玩儿来了……唯一格外感兴趣的就是特产,本地小吃之类的,但凡说起来,是一定要去尝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