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可能要暂且委屈你一下。”对方彬彬有礼的说道,随即上来了两个人,将她的脑袋套上了黑色罩子。
在飞机上的时候,她有无数次想过是否要突然暴起,制服对方并以此为筹码,要挟他们放自己回家。
然而对方衬衣下那微微隆起的肌肉,以及修长有力的身材,还有呼吸的频率,都显示出,这是个练家子。
跆拳道九段的龙甜甜,也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水平,何况,她见过那伙人手里有枪,自己现在手无寸铁,不能一击即中的情况下,这么做可能除了把自己弄伤,就再也没有别的好处。
车子行驶了约摸一个小时,龙甜甜看不到周边景象,也听不到人交谈的声音,只有干燥的潜水服带来的痒感,提醒着她自己现在处境越来越不妙。
“我叫薄守仪。”那人伸出手来:“龙甜甜,你好,欢迎来到我的地盘。”
总算被人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和眼睛上的束缚,龙甜甜眯着眼看她现在所处的环境:依稀是个欧洲中世纪古堡的建筑,周围空空荡荡,只有山林。
丛一个只有鸟鸣的地方,换到了另一个只有鸟鸣的地方,龙甜甜头一次恨上了这种完全没有邻居的生活方式。
若是在车水马龙的闹市居住,想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邻居大妈虎视眈眈的盯视下,第一时间就给揭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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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万里之外的龙耀祖,在老旧小区居民楼的家中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的妈妈曹艳红,现在成了这片地方被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