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没有什么感觉？”
听完燕川的叙述，华老也觉得十分奇怪，因为正常人根本就不会出现燕川说的这种感觉。
“没有，我晕过去之后，就一直在沉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抱着念梦了，而且夺命五连杀已经死了，我也冲破了最后的保护。”
若不是他自己失控了，他根本就不会冲破最后一道保护罩的。
他虽然愤怒那些人伤了顾念梦，但他也不会胡来，因为他更想做的是好好活着，可以天长地久的陪伴在顾念梦身边。
但是他不想做的事情，竟然都被另外一个自己做了。
他隐约觉得，肯定还有另外一个自己存在的。
见他是真的不知道，华老一万种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两天，你感觉自己内心的杀念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燕川就更加觉得奇怪了。
“不知为何，这几天的杀意像是突然间平静了下来。”
前段时间，杀念还会时不时的出现一下，想要和他强多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可是从他们掉下山崖后开始，那股杀念开始越来越少，这两天甚至察觉不到杀念的存在，这种变化很奇怪。
他承认自己想让那股杀念消失，因为它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了他的生活。
可是他都还没有想办法，杀念就自己消失了，这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杀念的突然消失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或许，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师父你明白？”
“嗯嗯，你的杀念之前是不受控制的，小雅突然消失了，而你身体又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状态，这只有一种说明。”
“那就是你产生双重人格了。”
“双重人格？”
他对人格分裂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但是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病症，很难治疗的。
而且这种病的危害性也很大，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分裂出来的人格都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师父，人格分裂可以治疗吗？”
“可以，但是相当难治疗，成功率也很低。”
看了一眼他，华老开口道：“你现在治不治疗也无所谓了，反正你都要死了，就算有病，死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虽然知道华老说得对，自己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但就是听起来不舒服。
“好了，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今天是你最后的期限，希望你能安排好顾念梦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她的性格，你若是不在了，她肯定也活不下去的。”
说到这里，华老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太清楚顾念梦的性格了，如果燕川真的不在了，她肯定不会活着，毕竟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孑然一身了。
华老走后，燕川想了一下他的话，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顾念梦脾气挺倔强的，如果是她决定的事情，那肯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