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晚上做了一个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梦,醒来很是懊恼。
她并不是一个男人有任何幻想的人,23岁也不是18岁的小女孩儿,竟然还会做有关男人的梦。
这个男人还……挺让她咬牙切齿的。
不仅没有拿回耳钉,还被他调戏,在手术室外还等了他那么久,得不偿失。
起床收拾好自己,南一一还没回,昨天的作业,写了五个1,很整齐,太整齐。
像风眠写的。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孩子是天生的,还是怎么回事,这么不喜欢上学。
……
昨天摔了一跤,后背有些肿,身上多处淤青,又加上输血,很疲惫,就在酒店休息了一天。
晚上,她去接女儿,总不能一直在风眠家待着。风家也是豪门世家,她要买些礼物去,打空手总是不好,这种家庭应该一般礼物估计也看不上,那她就有点诚意就好。
去花店她自己包扎了一束花,出门。
上了出租车。
车子走了五分钟她就嗅到了一抹不寻常,被跟踪。
司机在乐呵呵的哼着歌,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导异常,南黎也没有提醒,静观其变。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唇边一抹冷情的弧度。
这些人怕是来针对她的吧。
二十分钟后,司机这才发现不对劲,因为他变道超车都没有办法完成,也就是说他被迫更改了要行走的路线,外面四辆把他围在中间。
“怎、怎么回事?”
南黎摸了下百合的花瓣儿,这花今晚估计送不上了,静道:“停车。”
这是在马路中央,停车?
可是司机想要靠边停也没有办法,他就像夹心饼干。
他停,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