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把纸条往口袋里一塞,侧头,墨南霆正开车呢,余光瞥到了她阴沉沉的眼神。
墨南霆长指在方向盘上敲动一下,“做什么?”
“你知道……”南黎道,“我们枫林街有个叫丽丽的,她老公有一天下班回来,身上带了女人的香水味,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么?”
“哦?怎么样了?”
“被五马分尸,死的他老祖宗都找不到他。”
墨南霆,“……”
红灯。
墨南霆停车,探身过去,胳膊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抓着她的头顶,“我记得一一跟我说,丽丽是她姐姐,她说丽姐姐的爸爸有一天带了一个女人回家,后来丽姐姐爸爸就出了车祸,死的很惨。”
“……”是吗?
南黎半笑不笑,“那他真是该死。”
“丽丽真可怜,丽丽爸爸真是作孽。”
南黎哼了一声,丝毫不承认她和南一一都在瞎编。
墨南霆又问,“做什么?你们母女俩这是给我打预防针?我要是带了女人回来,或者衣服上染了女性香水味,我就要死?”真不愧是母女!
南黎想着,这哪是打预防针?
他不都做了?
上次带个什么晋姝回来,这次口袋里有纸条。
但是南黎看到他眼里的红血丝,没有当场问,毕竟他确实是累了,几个小时的手术,她多少得体谅。
南黎点头,“臭鸡蛋才会吸引苍蝇,你好自为之。”
墨南霆似笑非笑,“那你在我眼里就是无人能比的花,围绕在你身边的都是该死的蝴蝶。”
“谁围在我身边了?”
“还少?睡个觉都有人守着,按照你和闺女的想法,我应该把那个男人就地处死。”
“谁守着我,我怎么不知道?”南黎白他一眼,“少胡说八道,绿灯了,赶紧开车。”
回到家。
南黎回屋,把外套扔给他,她才不要。
墨南霆回自己家,关车门时,看到了这件外套。
拿下来,进屋。
………
第二天早上。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画家~咻~”南一一抱着熊从滑滑梯上下来,昨晚上爸爸妈咪都不在,封叔叔来了,给她做了很多小面包,她要吃。
给爸爸再送点去,给爸爸送面包的路上,酒酒妈咪来了。
“妈咪。”
欧阳酒下车,“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