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脑都有一个功能,永远都喜欢听自己想听到的内容。
欧阳酒听到了【我要是喜欢她,还有我什么事】,这话听起来跟在表白一样。
但还有比这更过份的,【她是占了我未婚妻的身份没错,但跟我结婚的人是你】,这是什么渣男说出来的话!
欧阳酒的心里像是糖与醋一起打翻,“按照你的逻辑,驰潇孟旭还有傅凌深,这三个人我可以挑一个发展成未婚夫了?反正跟我结婚的人是你,我和他们确定了关系之后,我也不碰他们。”
“你敢!”傅凌骁咬着牙:“别找死!”
欧阳酒秋水瞳仁斜了他一眼,忽然觉得硬碰硬也就是给自己找事儿,她为了能下次顺利的受孕,得好好保重身体。
于是肩膀一抖,睡衣撩下一半。
香肩半露,在灯光下肌白如玉,光泽莹润,原本她就身材傲人,这么一露,那沟沟壑壑看得清清楚楚楚。
傅凌骁:“……”
他瞬间便来了一股燥热。
欧阳酒扬起头往里走,走到门口,肩膀被他一扣,“勾引我?”
她紧接着回头,把傅凌骁往墙上一摁,香风缭鼻,傅凌骁不羁的靠着,看她的壁咚。
“接下来我问的所有问题你都要老实回答,否则我跟你没完。”
傅凌骁沉默。
欧阳酒扯了扯衣袖,摭住点什么,手松开,单手插在小细腰上,衣衫轻动,香气弥漫。然后她并没有发现,傅凌骁的手悄声无息的伸下去,拉了拉腰腹的位置,衣衫又再次打开。
白的晃人。
他低声道:“问。”
欧阳酒未发觉这点,“你之前跟我说,你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让我教你接吻,还记得么?”
傅凌骁姿态放松,整双眸雾暗似夜幕丛林,他往下看了一眼,又往下对上她的眼晴,唇起:“记得。”
“那女人在哪?”
傅凌骁绯色的唇瓣微不可察的抿了下,“不知道。”
欧阳酒不着痕迹的咬了咬白牙,“那槐花是谁种的?”
傅凌骁的眸闪过几分不自然,但马上硬着脖子道:“不知道。”
欧阳酒:“在傅家的地盘种那么多的槐花,还延伸到你家,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凭什么一定要知道?”
行。
不是你。
欧阳酒不追问,换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恨我?”
“……”
傅凌骁抬手,想捏死她,伸到她脖子处的手又缩了回来,抱在胸前,鼻腔共鸣:“嗯。”
她傲骨也来了,“那别老在我面前晃,我打了赌,我输了我说话算话,我不会离开西南,你特么老干涉我的生活干什么,你看上了我的身体你直说,你想跟我当PY你直接了当的讲,我不是迂腐之人,我一个23岁的成年女人,偶尔也有生理需求,适当的放纵我也不是不行。”
傅凌骁的眸冷了下去,越说越离谱!
他咬着后槽牙:“我去你大爷的!”
欧阳酒回他,“我说中了?你恼羞成怒?”
“滚去睡觉,老子懒得搭理你。”傅凌骁揪了一把她的衣服,把衣服给她提上来,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