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关于菊花不保的段子都在严觅的脑海里活跃了起来。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活成段子本段!
尤其是当飞雷抬手解严觅腰上的皮带的时候,他的下巴如果没被卸掉的话,肯定已经尖叫出声了!
这人好变态啊!先让他不能出声呼救,然后再对他为所欲为吗?
他疯狂地挣扎,不配合,躲闪,没用,皮带还是被抽走了。
他拼命地点头,一手扶这下巴,一手使劲儿地比划,想表达他愿意听飞雷的话,以后都不会再去骚扰胡溪谣的。
飞雷身体里的暴虐因子已经完全活跃了起来,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说停下来就停下来。
他找到一个合适的距离,将皮带甩得呜呜响,当皮带打在严觅屁股上的时候,就是啪啪响了。
严觅有二十几年没有被人打过屁股了,关键是这位兄台的力气真的好大,打得他一个成年男人都扛不住的那种痛。
更可怕的是,飞雷的手特别的准,每一下都落在同一个位置!
严觅一开始是觉得有一处在火辣辣的疼,后来就是每一皮带抽下去,他的浑身都在疼!最后是只要听见皮带在空气里发出呜呜声,他的身体就开始觉得疼了!
飞雷的动作很快,旧痛未去,新痛又添上了,加之严觅心理上的恐惧,更加放大了痛苦。
疼痛的感觉通过神经传递到身体的各处,严觅痛得冷汗涔涔而下,心中不断地哀嚎着:“痛死我了!”
飞鸽和飞雁在公司里等季总下班,两人分别坐在一张桌子的两边,飞鸽不无羡慕地说:“这个时候,飞雷应该已经玩得很开心了吧?”
飞雁理所当然地说:“那还用说,不管季少怎么交代,他还不是习惯先打服了再说。”
飞鸽叹气道:“哎,好无聊啊,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任务只派给飞雷一个人呢?至少也要两人一组,也好有个照应嘛!”
飞雁斜睨着他说:“照应谁?”
别说是对付一个普通人了,就是对付三个飞雷也不在话下,他需要什么照应?
飞鸽一脸担忧地说:“当然是照应被打的那个啊!没人在飞雷哥身边劝阻的话,他会把人给打废的。”
飞雁无所谓地说:“那都是自找的,要怪就怪自己坏事做多了,终于遇到个狠角色。”
严觅被打得狠了,浑身打颤地匍匐在床上,那是真的疼,疼得他动都不敢动,一动就疼得更狠了。
飞雷将严觅脱臼的下巴挂了回去,闲来无事,将手里一根皮带甩得虎虎生风。
严觅光是听见那声音就吓得快尿了,呼哧带喘,声音微弱地说:“我不找……不找她了,别打了……”
飞雷甩皮带说:“啊?不找了?别别别,这伤很快就好了,好了你就还是一条好汉!
你不去找她,我就没有理由打你了啊?那不好玩,你可一定得再去找啊!”
严觅心道:“你个死变态!老子有病啊!明知道会挨打还要找死?”
嘴上说的却是:“我真不敢了,大哥你放过我吧!”
飞雷觉得自己的真是个心软的好人,严觅一求饶,他连放过他的心都有了。
肯定是在季少的身边呆久了的关系,眼见季少做事落落大方,十分有分寸,自己也受了影响,他,飞雷,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心狠手辣的人了!
飞雷将自己的外套脱掉,严觅看见了,吓得一个翻身,触到了臀部的痛处,嗷嗷地哀嚎着,拼了老命地拒绝道:“大哥!您别!我……求放过!”喜欢芊芊君子,又一春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芊芊君子,又一春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