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陈怀森在陈老爷子身边站定，率先叫了陈老爷子之后，偏过头礼貌地和戴老爷子打招呼。
“戴爷爷好好，班长好。”
陈老爷子和戴老爷子空闲的时候经常约着一起下棋听曲，心情好的时候就一起出去钓钓鱼。陈怀森每次回来必有几次能碰上戴老爷子。
不仅如此，他还能听到陈老爷子偶尔提起戴老爷子。
除了说他下棋技术不好之外还有些琐事，最新的是昨晚刚说的戴老爷子孙女回来了，打算找个时间去戴家做客，见见那个未曾谋面的小姑娘。
因为认识戴栀比见戴老爷子还要早的原因，陈怀森从来没有把戴老爷子和戴栀两个人联系起来，更没想到两个人是爷孙。
所以这回还是有些意外的。
比他更意外的除了戴栀之外还有两位老人。
最先问出来的是陈老爷子。
“你和小栀认识啊？”
“认识。”陈怀森点头，“一个班的，她是班长。”
陈老爷子看向戴栀，开口就是夸赞：“没想到你这小姑娘还是班长，拿成绩也蛮不错的吧，是不是经常拿第一？”
这幅态度，和刚刚谈起陈怀森时略微嫌弃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戴栀看了眼陈怀森，实话实说：“成绩还好，倒是陈怀森经常拿第一名。”
老爷子转头白了陈怀森一眼，转过头又笑嘻嘻的，展示了一把史上最快变脸。
“那小姑娘还是很厉害的。”
陈怀森站在一旁，忽然就感觉自己挺多余的，也挺招老爷子厌烦的。
接下来老爷子的行为证实了陈怀森的感觉。
陈老爷子陪着戴老爷子去鸡场里挑鸡，有说有笑的，陈怀森一时间插不上话，就只能在身后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