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琼听了钟缘的话,就要去找萧鹏讨回尸体。
夏宛儿道:“李殊琼,你不是不相信钟缘吗?现在怎么他一说,你就要照办呢?可见你平日里就是嫉妒吃醋,故意与师兄为难,其实心里还是满佩服他的。”
李殊琼被夏宛儿说中了心事,一时不知如何反驳,钟缘不满的斜了夏宛儿一眼,似乎在说:“这还用你多嘴吗?我早就知道,不想跟他一般见识而已。”
云中逸见气氛有些不对,连忙说道:“夏儿,休得说笑,死者为大,还是找回尸体要紧。”
钟缘道:“萧鹏得了丹心黄杵,还要尸体干什么呢?只怕早就毁掉了。”
夏宛儿道:“我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现在经师兄一提醒,才想起来,萧鹏找到丹心黄杵就好,为什么要盗尸体呢?背着两具尸体,多晦气。”
钟缘道:“异仙一向狡诈,她大概把丹心黄杵藏得很隐秘,萧鹏一时没有搜到,又害怕李殊琼返回,因此才把尸体盗走,寻个妥当的地方,慢慢寻找。”
云中逸道:“那就更奇怪了,他只需要将异仙的尸体盗走就好,要王蝉的尸身干什么呢?”
钟缘道:“萧鹏头大无脑,经常做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不足为奇。大概他见异仙与王蝉并肩而葬,疑心他们是情人关系,觉得异仙有可能把丹心黄杵给了王蝉,为了万无一失,便把王蝉的尸身也背走了。”
李殊琼闻言,嚎啕大哭,边哭边责怪自己太过粗心,早知如此,就背着大伯和伯母的尸体回去了安葬了。
云中逸和夏宛儿连忙好言安慰他,只是任他们如何劝解,李殊琼就如没听见一样,喃喃自语,钟缘道:“萧鹏武艺高强,若让他得了丹心黄杵,练成了绝世神功,再想杀他就难了。此人不除,必成武林大患,只怕我们再无宁日了。”
李殊琼闻言,果然止住悲声,愤然说道:“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我们这就去找他算账!”
云中逸和夏宛儿齐声道:“好!”
李殊琼看了一眼钟缘,说道:“这些抬棺人就交给你了。”
三人转身要走,钟缘连忙拦住他们的去路,问道:“你们到哪里去找他?”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摄政王府啊。”
钟缘道:“萧鹏若得了丹心黄杵,必定找个地方去修炼了,怎么还会回王府呢?”
李殊琼道:“他仓促之间,肯定不能找到合适的地方,我们正好分头去寻找,在他大功未成之前结果了他的狗命!”
钟缘道:“修炼之地,他恐怕早就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