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了您别担心了,您去好好陪陪客人,我出去办点事,用不了两个小时。”杨策用纸巾把脸上的酒渍擦干净,他站起身子向着里屋走去,张老爷子想劝劝他,但是,想了想,他也想到刚才张从良那样扫杨策的面子,或许杨策只是没脸面待在这里而已。
张老爷子千算万算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杨策可是一个天若欺我,我敢于天捅个窟窿的人,走进里屋,杨策拨打了方硕的电话,告诉他按照计划行事以后,杨策换下了礼服穿上了一身劲装,他要动手将那些张家的子弟全部杀掉。
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杨策带着面具从后面走了出民宿酒店,在后面停放着一辆刚过磨合期的走私“川崎”趴赛摩托车,杨策上车向着预计好的道路快速冲去。
想要从这个羊城郊区的民宿酒店上高速回燕京,他们就必须走一条国道,这一段国道行驶车里一直很少,更别说今天这样一个非节假日了,一路上只有张家的车队排成了一字长蛇阵招摇过市,在出国的的路口时,几个“前方修路”的告示牌将他们拦住了。“少爷,前面走不通了,我们只能是走国道到下一个高速入口上高速了。”一辆黑色的奥迪Q7中,司机转头向着张从良提议道。
“那就走呗,我又不能不让人家修路。”张从良不爽的摆摆手,示意司机继续开车,不知道为什么,张从良觉得现在的感觉很不妙,好像有人要对自己出手一般,不过,想来想去,张从良也没有想到自己或者家族得罪了谁,至于杨策,他认为那个窝囊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点开了车子里面的影响,他想通过听听歌来缓解自己紧张的感觉,羊城周围还是有很多山区地带的,这条国道就是典型,右边环山,左边是峡谷,张从良一众在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张从良紧张的心情刚刚有些平复的时候,司机却一个急刹车在一个弯道中停下了车子。
“你特么的有病吗?会不会开车?怎么回事呀?”这一记刹车让张从良狠狠的撞击在了前坐椅背上,他揉着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直接张嘴开始大骂起来。
“不是呀少爷,您看看,前面有拒马,是用钢筋焊的,有人要对付我们。”司机的语气充满了恐惧,张从良听见了这样的话,一个激灵从后座上停起身子看向了前方,只见前面不宽的路上在弯道的盲区处,被人放下了三层拒马栏,路已经被死死堵住了。
“麻的有埋伏,后面的,都给我掉头!”张从良得知情况不对,他一把抓起了车载对讲机,向着里面大吼着,后面的一帮保镖慌忙的开始掉头想离开这里。
但是国道的路太窄了,挤来挤去,后面车子也才调好了两辆,但是,那设下埋伏的人不会等着他们逃跑,这个时候,一边的山崖上站出了二十来号人,这些人对着山上的几个树木轻轻一推,那些一人围抱粗的树便砸掉在了路面上,去路来路均已经封死,下面就是屠杀了。
此刻杨策早已骑着车子来到了路的后面,他将车子在路边停好,用提前放好的一层吉利布铺在了车上作为掩护,自己则是悠哉悠哉的向着山上走去,杨策走了没两步,山中已经响起了清脆的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