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警员连忙制住她，唯恐她会因为控制不当伤人。
“要不然等她情绪稳定之后再问？”封灵梦启唇道，“我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什么也说不出来。”
司慕泽脸色阴翳，想要杀人。
“司总，我马上就让这个疯婆娘说出来。”沈梁汇见状讨好地道，话落他抬起路蓉下巴，巴掌又猛地扇下去，一下又一下。
路蓉疼的直哭。
哀嚎声阵阵。
明臻和明炽静默地爬回车上，司慕泽看了眼他们。他又阖上眼眸，转头看向警方。为首的警员叹了口气道：“现在除了一边审问她，一边排查车辆没其他的办法了。”
“去做。”司慕泽道。
警员转身准备走，他又道：“查沈鄞薇最近常去的地方，调路面监控，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警员点头。
话落司慕泽上车，封灵梦看着司慕泽。她不觉握紧拳头，隐约有些酸涩的东西从血液源源不断地涌向心脏，让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已经如此重要了吗？
她转身走上车，明臻和明炽抱着电脑。封灵梦露出笑容道：“饿不饿？”
“不饿。”明臻道，心不在焉。
明炽只静静地看着屏幕，封灵梦伸手摸了下他的头。她扫了眼电脑屏幕，是附近交通路段的监控，一辆辆车飞驰而过。
她根本看不出任何讯息。
线索断了，所有人都一筹莫展，除了用这个最愚蠢的办法似乎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而车外路蓉的痛呼声还在继续，沈梁汇似是完全不留情。
但无人上前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