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姐这身礼服真漂亮。”封灵梦微笑着道。
齐悦点头道了声谢。
事实上有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齐悦身上，她本来皮肤就白。穿着红色的礼服更显得肌肤胜雪，在清冷璀璨的灯光仿佛发着萤萤白光。
她只化了浅妆，但是却半点不显素净。五官精致又小巧，一身红也能穿出几分仙气。
比起封灵梦更显得耀眼。
“慕泽，风岫今晚有些不舒服，不能来参加晚宴了。”封灵梦转眸看向司慕泽，“今晚的第一支舞我和你跳可以吗？”
齐悦怔了下。
但凡舞会都有第一支舞，这一向是舞会的主人和自己的伴侣跳得。司风岫生病确实没办法，不过封灵梦的父亲在。
她同父亲跳好似也可以。
“抱歉。”司慕泽转眸看着齐悦道，“我有舞伴了。”
他眸光深邃，仿佛要将人吸入其中似的。
齐悦心脏微微跳动了下。
“只是第一支舞。”封灵梦口吻快了些许，似乎有些迫切，“齐小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齐悦并未说话。
她该说介意吗？她跟司慕泽如今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没立场。
反倒旁侧方璟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他含笑道：“封小姐和我跳怎么样？”
封灵梦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她很快就挤出笑容点头道：“多谢你了。”
“给美女解围，我义不容辞。”方璟西慵懒地道。
齐悦垂眸看着两小只。
明臻和明炽低头不知道在说什么，她伸手摸了摸两小只的头。明炽昂起头朝她露出笑容，齐悦正准备带着他们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