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梦？”司慕泽道。
封灵梦挤出笑意，“是风岫，我有点担心他。但是毕竟是我的生日宴会走不开，慕泽你去看看他吧。”
“好。”司慕泽道。
他转身快步下楼。
封灵梦用力地捏紧袖子，呼吸声不觉越来越快。许久后她才挤出和往常并无差异的笑容，转身准备朝楼下走去。
谁知道这时身后却传来一道轻笑声。
封灵梦转身。
“封小姐真是时刻都端庄优雅，替他人考虑。”方璟城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血色液体激荡着杯壁，“怪不得人人都喜欢。”
他分明是夸赞，却听得封灵梦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
人人都喜欢。
司慕泽却不喜欢。
她草草地道了一声转身就准备离开，方璟城见状笑了起来，“司慕泽明白投其所好，为什么封小姐不明白？”
封灵梦皱眉。
她回身。
方璟城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酒杯，封灵梦这才想起上来的路只有一条。刚才她并没有看见方璟城上来，所以他一直都在上面。
她转眸，目光落到茂盛的蔷薇后。
方璟城刚才一直躲在那？
“你什么意思？”她收回心神道。
方璟城走到封灵梦身边，呷了口酒看向楼下，“封小姐样样都好，可是没好到司慕泽的点上，他喜欢的是那样的小家碧玉。”
封灵梦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
正是齐悦。
废话。
她当然知道司慕泽喜欢的是齐悦，难道还需要方璟城提醒吗？不，不对。封灵梦眸子转了转，忽然明白过来方璟城的意思。
她转身，方璟城却已经端着酒杯朝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