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两两的学生看到陆廷昀护在乔意身边，本能的聚到了一起，簇拥着两人往餐厅走去。
李艺一群人傻站着，对比之下，狼狈极了，她嫉妒的瞪着乔意的背影，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将手机砸了出去，却没注意不远处就是造景喷泉。
“去给我捡回来。”
李艺气势汹汹的指着一个人，那人听话的下水捞上来，却因为泡的时间久了，水早已从破碎的缝隙中渗了进去，李艺看着已经报废的手机，更是气上心头，反手就是一巴掌将人拍飞了，“莫小雨，都怪你磨磨唧唧，手机坏了，你又赔不起，存心想找打是吧？”
李艺的声音不加掩饰，乔意听得清清楚楚，步子稍稍顿了顿，回头看了眼挨了打的少女。
那少女一直低着头捂着脸，畏畏缩缩的样子卑微至极，却好似习惯了，没有反抗，反而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李艺。
“有个屁用，你得想办法赔我手机。”
李艺的蛮不讲理和莫小雨的逆来顺受，一幕幕看着无比的眼熟。
陆廷昀也回头看了眼，“怎么了？”
乔意摇摇头，没说话，继续往餐厅方向走去。
她有些脸盲，但对名字相对敏感，她对莫小雨这个名字有印象，只是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莫小雨也住在乔家附近的小区里，很小的时候就是李艺的跟班了，只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完全看不出她跟着李艺得到了什么好处。
李艺也注意到了乔意和陆廷昀的目光，她故意将莫小雨推倒在地，嘴上更是骂骂咧咧，“笨手笨脚，把你卖了都不值几个钱，给我滚一边去。”
周围的人对李艺的行为习以为常，也没人帮着莫小雨说好话，反倒是自顾自打闹着。
莫小雨从地上爬起，又把手帕递过去，这次李艺没拍开她的手，而是直接扔进了垃圾堆，高昂着头往预订好的小院子走去。
也是在这时候，乔意看清了莫小雨的脸，小小张的脸上，很是清秀的五官，在凶神恶煞的李艺的衬托下，多了几分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