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怎么走了？”见乔意回来，莫小雨小声问。
“约伴去洗手间而已，很正常的。”乔意随意找了个理由。
“那你有这些同学是不是很开心？”
“嗯？”乔意偏头看向认真发问的莫小雨，她赖在这里已经有几天了，除了刷题就是吃睡，怎么好端端问这个。
莫小雨直视着她，小脸上闪过疑惑，“李艺和马宇都说你在学校里不受欢迎，说学校里面都是有权有势的学生，她们不会喜欢跟你在一起玩的，但是……”她这几天看到的并不是这样子，总有人缠着乔意让她解题，老师也喜欢点名她回答问题，她偶尔还能变出各种好吃的东西，肯定是别人送她的。
“你以前很不爱说话的。”莫小雨眨了眨眼，神情之中又添了几分向往，“是不是上了大学，就可以变得和以前不一样？”
“不爱说话”的乔意沉默着，本来对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现在却被莫小雨硬是带出了几分难过，她扯了扯嘴角，对莫小雨的话有几分认同，“大学可以学习更多的知识，认识更多的人。”
“我也想上学。”莫小雨怯怯的说着，怀里的零食和李艺的那些礼物已经没办法让她高兴了，“我不要李艺的东西，是不是就可以来这里上学了？”
“嗯”
乔意一时没绷住，她都忘了，莫小雨的思维方式很特别，她想着留在这里，却没认识到她们只是暂时在这里做个集训。
“我们只是……”乔意有些苦恼。
莫小雨没等到想要的答案，眼中的光芒都暗了下去，“那我回去了。”
“等等。”想到郭玉说的事，乔意按住莫小雨，小心翼翼的套这话，“你先回去，李艺肯定不会把东西给你。”
莫小雨想了想，更加丧气了，“是啊，她带的小箱子里面还有好多手链戒指二环呢，我都挺喜欢的。”
“李艺给你这些东西，会要求你帮她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