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小橘姑娘晕倒了。"楚煜正在穿衣服的时候,成吉在门外轻声的说。
楚煜一愣,曾经也是跟她小意温柔过, 只是现在想来,当时也只是因为她长得有些像凌云,而且因为他当时被压迫的喘不过气来,跟她在一起更舒服一些些,没有压力。
轻叹一声,说:“把她扶偏殿去,找御医给看看吧。”楚煜还是吩咐了,就算给自己当时的幼稚行为的了结吧。
“皇后娘娘,您用力啊,已经看到头发了。”承德宫里,稳婆焦急的喊道。
“娘娘,娘娘,你醒醒……”大家都在叫喊着李凤儿,却不见她一点反应。
“不好了,娘娘晕了怎么办?”
“不行啊,这样会把孩子憋在里面的,快叫太医。”
“是。”
一阵的慌乱后,太医在床幔外,号了脉走到了外间,走到外间,正看到皇上进来,再脱身上的蓑衣。
“参见陛下。”御医和身后的宫女赶紧行礼。
“起吧,怎么样了?”楚煜甩了甩还是湿了的一角,问道。
“恐怕不好。”太医一边说一边开药单子,跟身后的宫女说:“快,把药抓回来,这是两种抓回来给我看,再去熬药。”
“是。”宫女答应了,跟楚煜行了礼,见皇上挥手赶紧去了。
“怎么不好。”楚煜问,回想白天也没看她疼的厉害。
“恐怕,你要选择下保大还是保小了,皇后娘娘体弱,气虚,如果下催产药,大人难保,如果不催的话恐怕孩子就又窒息的危险。”太医并没有啰嗦的背医书,而是清清楚楚的把危险都说了。
楚煜想都没想就说:“保大吧。”
“是。”御医一呆,心想,一直听说陛下跟皇后感情不太好,没想到皇上想都不想就保大。
小宫女取来了药,御医拿出一副吩咐去熬药。
听着产房里,稳婆急的团团转,叫了好久李凤儿才睁了眼,朦胧中看到满屋人走来走去,人影乱晃,自己的小腹坠的难受,还一阵阵疼的脑袋发懵。
“皇后娘娘,你快使些力气,皇上来了。”小令已经听到外面传唱声,赶紧跟李凤儿说。
她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下,明白了自己在生孩子,疼痛却不给她时间继续想下去,“啊”她大声的喊出声。
其实她以为的大声,确是极其小的,微弱的就像猫脸。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发白,整整折腾一晚上,也没生出来。
一个宫女端来了药,稳婆帮着她们把药灌了进去。
李凤儿只觉得一阵温热苦涩的液体顺着喉间流入胃里,一会儿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脑子都炸开了锅似的,肚子开始向下坠……
终于在感觉到有东西流出了体内后,李凤儿疼晕了过去,根本来不及再想看看孩子。
孩子全身铁青,闭着眼睛,稳婆轻叹一声,探了探鼻息,又使劲的再孩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竟也不见哭泣,微微的摇了摇头,麻利的把孩子包好,交给宫女,抱去给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