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安静的听着崇伯说着这个宅子的一些故事。
屋子里,叶肆和傅风敖单独相处。
傅风敖给叶肆倒了茶水,说:“阿肆,我瞧着你精神好多了。”
叶肆垂着眸子看着面前的茶杯,没有多大兴趣:“嗯。”
傅风敖:“你还年轻,以后的生活还能有更多可能,所以要好好保重身体。”
“嗯。”
沉默了一会儿,傅风敖才缓缓的说起了今天他最想说的话。
“阿肆,你母亲那边,你已经尽力,不要再执着了。”
叶肆这才缓缓抬起眸子,一双幽深的眸子仿佛无底深渊般冷得透骨。
“她会好起来的。”
他坚定的一字一顿的说。
傅风敖懊悔:“都是我的错。”
“如果当初我没有坚持让她嫁到叶家,也许一切都不是如今的模样。”
“阿肆,你父母的悲剧,是我的错。”
“你还只是个孩子,别去承担这一切,让他们过去吧。”
叶肆执着的用最好的医疗给予叶母,只为了让她继续活下去。
可她早已经疯魔,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分清现实还是梦境,过去还是现在……
或许她想要的,只是她和恋人最美好的那一段时期,其余的对她来说,都是苦难,所以她憎恨一切。
时溪不知道叶肆和傅风敖聊了些什么,但叶肆的状态让她察觉到了事情不一般。
回去的车上,叶肆一言不发的敛着眸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沉浸在自己的时间,越陷越深……
到了四合院。
时溪下车后打开副驾驶座的门,俯身进去给他解开安全带,说:“肆爷,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