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这才抬起眸子,笑得和往常一样。
“溪溪的全套服务当然要享受了。”
她眸子里还没褪去的微红血色很快也被掩盖。
因为受伤,要避开伤口,所以时溪找了干净毛巾过来给她擦后背。
秦桑的后背满是斑驳的可怖伤疤,更让人惊惧的,是她左肩上,有一根穿透而过的小拇指大的钢钉,仿佛已经成为了她的皮肉一样让她感受不到疼痛。
时溪目光只停留了一秒,问:“什么时候把它拆下来?”
秦桑抚上锁骨下穿透过来的钢钉,钢钉已经被磨得平整,摸起来并不扎手。
她扯开一抹荒凉的笑,说:“留着挺酷的,不拆了。”
留着它,让她保持恨意。
时溪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给她擦了后背后,把毛巾扔给她:“前边自己擦。”
“溪溪你就好人做到底呗,哎,溪溪……”
秦桑看着时溪头也不回的出了浴室,看着手里的毛巾,只能自己起身动手。
时溪出去后,给叶肆回消息:肆爷,我在中东这边住几天。
叶肆:嗯,有什么需要联系南黎川。
时溪从一开始就没有跟叶肆说过自己来中东,现在突然说自己在中东住几天,他也表现出一副他早就知道的态度。
这下时溪能确定她能这么顺利带出秦桑,是肆爷帮忙。
看时溪好一会儿没回,叶肆又发了一句: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