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胡辣汤，沈韩疑狐道：“启顺斋的厨师换了？”
叶肆：“没换。”
沈韩：“卢大厨发挥失常啊。”
沈韩又喝了一口，确定味道变了之后，话题转了回来：“小齐，你这么关心那丫头，喜欢她？”
吃饭的高昱齐被呛了一口，避过身去咳了好几下，脸都红了，回过身来又听到沈韩调侃：“怎么？被哥我说中了？”
高昱齐灌了一口汤，说：“没有，就是……就是觉得她很像我。”
很像以前无家可归的他。
不知道是咳的还是怎么的，高昱齐的眼框微微泛红，他低头吃碗里的菜，想要掩饰自己的异常。
沈韩喉间一梗，抿了抿嘴，看叶肆这没心没肺的是不会开口安慰的，只能自己来了。
沈韩说：“那丫头可比你出息，做了个工头，每天赚它几百块钱的，对以后规划得清清楚楚。”
“还说什么上课耽误她挣钱。”
叶肆：“这话很耳熟。”
沈韩意外的看了看叶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有人性的帮腔。
莫名有点感动。
叶肆被沈韩盯着回看他，淡漠的吃了块鱼肉，说：“你中二时期说过吧。”
中……中二？
高昱齐不知道被什么戳中了笑点，噗嗤笑了一声。
高昱齐心情被调和，沈韩做出要跟叶肆掰扯的架势来：“肆爷，你没有脸说我，我在学校待着的时间比你要长多了，你就个名字挂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