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实在是太赶了。花旦还没来得及把谁先开球说出来,裁判哨声已响。
第四裁判的定力还不如花旦,虽然两大公务员之一曾经瞬移到自己面前简单交代了接下来将会出现的流程,可当那俏佳人冲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也就傻兮兮地让到边角,之后时不时偷看花旦的倩影,感觉呼吸不能。
草队替补席的人已经和扒了摸,朴鹫等人有了隔阂。其时早在之前的比赛中,大家或多或少有察觉到,这俩,以前有过仨,会说一些别人不能参与的悄悄话,以前倒也没觉得有什么——谁没有点悄悄话呢?现在细思极恐:这商量谋反的话,当然不能让自己这些外人知道了。
朴鹫的漂亮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们。什么叫大家都是球队的主人?不过就是你们造反的工具人罢了!被上面盯上了,就说自己娱乐出汗,谁不会啊!小学生写检讨谁不说自己是初犯,还承诺这是最后一次,蒙谁呢?既然目的是打倒龙之队,显而易见我们就是你们的幌子,这踢球的地方何其多,我为什么非要在你这不清不楚的邪恶组织混?过了今天看来得从长计议了。
即便是最懂得善待人心的扒了摸眼下也没那个心思,除了比赛,什么也不想多想。打天权一台出现让牛菲芙点题,就注定不能更糟,债多不愁。
为了缓解气氛,朴鹫说:“对了,这个小静,居然还上了,不是我们想的那种经理角色啊。”
现在整个场内,包括边线外,唯一接近他们想的那种经理角色的人正坐在第四裁判边上,只不过人家干的那种职业有专门名称,叫解说。
一句话倒把扒了摸和队友们提醒了:“对啊,谁是小静?都以为是后盾追赶的啦啦队,结果是个人妖号啊。”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秦大文豪为他们释疑:“一个长传,看来要找他们前场的高点——小静。”
大家照着秦大文豪的指点看向前场,心里都在想:刚才没注意看,后盾追赶的高点不是叫打狗吗?其他的都是些大便之内的小个子才是。
有人甚至在想是不是因为这个大便招人的时候比自己高壮许多的一概不要,就留下一个打狗来当保镖,听名字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高高跃起,仔细一看真是个不输打狗的彪形大汉,但是点却被花猪顶到,遵照扒总指示,求干净,直接顶出界外。
众人看着落地的“小静”,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这是小静?胖虎差不多好嘛?
天上无双有的人看手机,有的人看现场。看手机的赞道:“同样是草根联赛,待遇天上地下啊。这么垃圾的比赛,这镜头真是跟的没话说。”
卿瓦皱眉道:“有点不对劲啊。”
天上无双人便问:“怎么不对劲了。”
“久疏战阵的原因吗,后盾追赶不该那么水才对啊。”
柳北撇嘴道:“他们就这种风格吧,加上刚开场还没活动开。”
卿瓦摇头道:“和风格无关,至于活动,他们刚才练的那劲头很厉害的。”
便有人笑道:“那还不简单,没见过啥世面,见到了天权的镜头,一个个都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