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第一扑纯属虚张声势,重心没压下来,对手随便碰个半高以下的低球自己都没辙。
结果钱歌假射真停,行云流水停给左脚,一记贴地斩。
玛瑙这时已经压低重心,一个侧扑,抱得结结实实。
天上无双人看得捶胸顿足:“我的钱歌!停个毛啊!”
“这一脚六百万蹉跎!”
“再加帮主那一份!”
玛瑙听不见外人吐槽,手抛球发动进攻,掷给了明艺雒。仿佛被王秋梅传染了,老明胸口一挺,不等皮球落地挑传过顶。
有识货的耗油伶遛队长小凉咂舌道:“这攻防转换快赶上英超了!”
明艺雒这一挑并非无的放矢,草队的人,心儿适才都跟着核心飞向前方,整体压得太上。明艺雒这一挑过了半场,轻轻松松飞过花猪奶茶等人头顶。花猪拖在最后,妄称已窜到他身后,势成单刀。
花猪也效法预后,试图声控裁判吹妄称越位,裁判同样不理。
可无论是天上无双人还是扒了摸朴鹫,并不着急,不为别的,明艺雒这一脚和王秋梅比起来就糙了许多,意思虽然有了,力道偏大,追球的是妄称,换个队也许是个销魂的助攻,奈何草队的门将是个出击狂魔。
妄称和花明相逢在禁区外。
球撞在花明胸口,花明还有追加速度和力量,一个照面摆脱掉妄称。
花猪跑到空位要球,却遭到了花明的无视,只见花明又加速趟过黄喉,所有人才意识到:这个门将暴走了!
朴鹫无助地看向扒了摸。扒了摸大概能理解军师的绝望,虽然见面不多,爱看报的花明绝对是他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即便是扒了摸的心腹大将花猪奶茶,在军师这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谁想最信任的人捅他却是最深。对于这足球天下来说,花明的孺子可教相当于军师治理天下的核心理论出发点,他的人设崩塌对核心来说不亚于信仰崩塌,不管是病急乱投医还是什么,他只希望扒了摸能在这电光火石间站出来棒喝。
没开球的时候风轻云淡,当触摸过胜利的实体后,扒了摸才确定:真正碰到了,天下第一智者也输不起,哪怕他韬光养晦的段子从三国能到现代,从中国能到日本,从人文科学能到自然科学,现在只剩下对与胜利即将擦肩而过的不甘和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