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娥笑着,绯鹤则黑着一张脸。
“你如愿了!”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寄出来的。
顾月娥笑笑,“你怎么样跟我如不如意没什么关系,都是你自找的。”
“真想叫主子来看看你这幅嘴脸!”
咄咄逼人,牙尖嘴利!
“无所谓,我并不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她无视掉绯鹤的愤怒,提着药箱朝里面去了,似想起什么,折身道,“哦,我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一会我会记得添油加醋,煽风点火,争取让你在这里跪上一晚上。”
“你!”
走进东边的正屋,顾月娥没敲门,直接进去了,环顾四周。
还不错,没关窗户。
“什么时候来的?”榻上的人问道。
“嗯?”顾月娥转身,透过薄薄的纱帐看他,“我来你不知道?”
她以为他是知道的,所以没敲门,毕竟习武之人的感官异于常人。
“睡着了,咳咳……”
顾月娥没在意,走过去做到床榻边的椅子上,“伤寒加重了?”
“嗯。”
“药吃了没?”
按理说,她开的是西药,见效极快,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在里面加了头孢,怎么不见好?
“嗯。”
她又询问了一番病情,发现他今日的话格外少,就是一个恩字。
“你把帘子掀开,我给你瞧瞧。”想起他昨日的排斥和今日的古怪,她觉得他一定隐瞒了他什么。
“面容憔悴,不好见人……”
他这副模样,怕吓着她。
“怎么还矫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