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将军,你现在命人,立刻寻找此刺客,让我看看谁的胆子如此之大。”
钟离墨用余光不放心的扫了一眼卫芷澜,但卫芷澜似乎冷静的可怕,仿佛一切都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皇上。”
钟离墨收到指令,立刻出了营,只留卫芷澜一人在营里。
等钟离墨离开,卫芷澜原本福着的身子直了起来,淡漠的直视着金皇,这抹视线的压迫感不必金皇的气场落魄半分。
“太子妃,可还有何事。”金皇有些不悦的移开了视线。
可卫芷澜却还是死死的盯着他,不说话,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诡异。
忽然间卫芷澜笑出了声,金皇看着她的样子,沉声开口。
“要是没事,你也退下休息会,今天也算……”
“皇上,别装了。”
卫芷澜就这样淡淡的看着金皇,似乎在看着小丑戏剧一般,一切都早已给她看破。
“呵,好大的口气,卫芷澜你有什么事情。”
“皇上啊皇上,这出戏演的真不错,把我都也给绕进去了。”
“你又在胡说什么!”
卫芷澜冷笑的开口:“金皇,等我拆穿了这骗局,你觉得谁会更难堪?”
“一,金皇你的设局便是从曹胤捷进宫以来便开始了吧,二,曹胤捷怎么可能就这么巧,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三,二皇子。”
说到这,金皇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很快,谁也捕捉不到。
“这二皇子,我知道金皇您一向看好,但是您落了一点,这次的射骑大赛是我和辛澈举办的,我是不难知道辛澈位置,那个护具就也是一个骗子工具不是吗?”
“没有及时把护具送到二皇子手里,其实中箭的应该是二皇子,我猜的不错吧,没有及时送到再加上二皇子受伤,这一条条扣在太子身上,怕是这太子之位什么的也改让位了,是吧金皇。”
“你又有何证据,难道只凭你这些无理的猜测。”
金皇不屑一顾的笑着卫芷澜,而卫芷澜也在笑金皇傻。
“那个护具上面有着二皇子的刺绣,或许有一个点你们都没有注意,今天太子和二皇子,身着的骑装是一模一样,连马的颜色都差不多。”
“如果,我没猜错,不久后钟将军便会带回来一具尸体,说是人已亡,找不到线索,因为曹胤捷早就帮您处理干净了不是?”
“你的戏说的真不错,以后就当个说客也不错。”金皇捏着杯子,看似没什么,实则在加一分力,那茶盏便会碎满一地。
“反正在您心里,您都早已经想除掉太子了不是吗?反正正巧,这次太子受伤,差不多也合了你的意,无论过程怎么样,结果一样不就也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