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李云泽吩咐,陈福却纹丝不动,脸上尽显犹豫的表情。
李云泽不满道:“难道朕说的话你没听到?”
陈福低下头来,小生的告知李云泽:“皇上,这里毕竟是宗人府的大牢啊。您贵为一国之君,实在不宜在这里过多久留,要是让太后知晓这件事,指不定的又要责怪奴才没有看好你……”
还没等陈福把话说完,李云泽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桌子:“太后的责怪在你眼里就重如泰山,那朕的命令是不是就成了耳旁风了?”
“不是,皇上,奴才不是这个意思,这就去弄。”陈福无奈的摇头离开了地牢,带人去弄棋盘了。
在棋盘送进来的时候,锦妃与李云泽对立而坐,开始了博弈。
只是在刚开始锦妃有些惨淡,整个棋局的走向,完全就是一边倒。
下至一半,李云泽有些不满道:“锦妃,这就是你说要与朕下棋吗?你的棋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烂了?”
“不是臣妾的棋艺退步,只是皇上您的棋艺有所提升罢了。”
“你若技术这般,我与你在这下棋就是浪费时间!”李云泽有些不爽道。
“皇上,下棋讲究的是一个心平气和,您如此聒噪,那可不行啊。”说着锦妃瞬间反将了一军。
见到此景,李云泽才提起了些许兴致:“你早该如此了。”
“皇上,你今日来这里,除了想要与我确定是不是谋害明妃腹中皇子的凶手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事情呢?”
原本想要落子的李云泽手势动作瞬间僵硬住,仔细打量了锦妃一番:“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不该你问的少问。”
“皇上的的话,臣妾自然谨记于心。只是,臣妾也奉劝皇上一句不该要的人千万别要。”
“此话何解?”
“皇上是聪明人,我也不跟你多兜圈子,臣妾所说之人就在隔壁,我知道打第一眼见到那人,起皇上您似乎就已经动了心思了,但介于她的身份,皇上与她是不能在一起的。太后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想要对她赶尽杀绝。”
说着在李云泽走了将军的那一刹那,锦妃的炮很快吃了李云泽的士了。
“放肆,谁允许你这样跟朕说话?”李云泽反走一马,瞬间将锦妃的炮给踩死了。
“皇上,我此番言语,除了为陈安宁之外,也是为了皇上您做出让天下所耻笑的事情。”
“锦妃,你是在挑战朕的底线!”李云泽压着怒气说了一句。
锦妃转眼又吃了李云泽的那匹马:“一切只为皇上,所以即便让皇上动怒,我也应该言明。”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们只是长得相像而已,也许压根就不是?”李云泽继而又吃了锦妃的一颗棋子说道。
“那臣妾恳请皇上再没搞清楚陈安宁的身份之前,还望保她周全,这件事皆因我与皇后的恩怨所起,其他人且都是无辜的。”
“照你所言最不无辜的也就是你了?”李云泽紧捏着拳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