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别突然喊我!等下手抖把她家二街砸死了怎么办?
吴每浅手一抖,那锤子砸在了二街的胸口,她望过去。
居然......
没碎。
看众们都觉得扫兴,林鹤云还添油加醋的说:“不会就别上手,丢脸了吧?”
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晚上和你对了一夜孔夫子名句的是谁?
二街悄悄对她说:“宿主,你拍一下石头。”
吴每浅一把拍在他胸口那块大石上,然后石头碎的四分五裂。
林鹤云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这不可能后我不相信后冷哼一声:“侥幸罢了。”
吴每浅也知道是侥幸,肯定是二街使了什么法子,不过还是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二街笑得感觉为事业献出了生命。
林鹤云看着二街,二街看着吴每浅,吴每浅看着三流。
突然林鹤云说了一句:“这位小官人既然可以徒手碎大石,一定还有什么厉害的招数没使出来,对吧?”
她的声音听着本就蛊惑人心,说完话还自带尾音,这声小官人真是喊得人心痒痒。
在场有个大兄弟回了一句:“小娘子的声音也是一种绝技呢!”
林鹤云的烂脾气无处不在:“滚!”
真是除了滚就没别的了,吴每浅刚想和二街三说走了咱去下一家,结果看众都在起哄:“这位小官人再表演一个嘛,来!”
我认为可以把“小”字去掉。
二街拉住吴每浅的衣袖,她突然感觉到了身后一道如同刀子似的目光,二街,你果然背着我找对象了。
二街附在吴每浅的耳边说:“宿主别怕,我帮你,只要我们......”
行吧就这么办。
吴每浅说:“我需要找一位看众来和我一起完成接下来的表演,谁要来?”
有几个姑凉在吴每浅那无处安放的魅力(不是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下举起手来。
可吴每浅最终却去看众席里的林鹤云拉了出来,这次她没骂“滚”了,而是说:“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吴每浅对二街使了个眼神。
二街对三流比了个手势。
原来他还约了三流。
三流递给吴每浅一杯水,她说:“看好了。”
吴每浅喝完水,对着林鹤云的方向喷,她大惊,下意识又说了“滚”,但是吴每浅嘴中的火喷到了她脸上。
她的脸被火烧焦了,黑得就像去了一趟非洲,但是吴每浅没告诉她,二街的火是特殊的,不会伤到她。
所以她就在到处要水。
“水呢?水呢?”
吴每浅说“别急”,说完又喝了一口水,喷出来水到她脸上。
火熄灭了。
可是她大哄:“你居然朝我吐口水!你你你!!”
吴每浅摊手:“那不是口水。”
二街帮她安了个“随身葫芦娃”,可以使用葫芦娃七兄弟的技能,每个一次。
所以接下来,她打算把剩下五个用完!
大娃可以举人。
所以吴每浅抱起了林鹤云,即使她重的很,可是有这个功能在,吴每浅轻轻松松就抱住了她。
就像抱着重量只有3.1415926克的羽毛。
场面一度惊人。
二娃的千里眼和顺风耳,她得留着用。
三娃的铁头功,刚好派上用场。
因为林鹤云来撞她的头,吴每浅发动技能邪魅一笑迎上去,疼的她又双叒叕骂吴每浅:“滚!”
亲,这边介意您换个回答方式哦。
六娃可以隐身,三流随手给了她扔了一块布,吴每浅把步扔她两身上,在看众面前隐身了。
“咦!人不见了!”
“咦!又看见了!”
被吴每浅这么一折腾,林鹤云怕是恨不得杀了她。
那吴每浅不介意来点更让她炸毛的。
我亲了她......
的脸一下。
毕竟初吻什么的还是要留着嘛。
感觉她全身一僵。林鹤云从吴每浅怀中一下子挣脱,然后像电视剧里的女主一样给渣男一巴掌一样给了吴每浅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谓是火辣辣的情歌火辣辣的疼。
“你干什么?!”
需要给你翻译一下吗?
英语里可以这么说:What are you doing?
二街也惊呆了:“宿主,你亲人家干嘛?哎!”
三流回他:“怎么?你眼热?”
二街傻傻的说:“我为什么要眼热??”
意思就是三流想亲你。
林鹤云指着吴每浅:“你!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吴每浅上前捏紧她的手:“太子妃,你以后在东宫里头得一直待着,怎么着也得见着我。”
言下之意,咱俩可是得天天见面。
林鹤云气得全身发抖:“滚!”
什么时候都不忘一个“滚”啊。
看众们对吴每浅指指点点:“看起来这么清秀的小官人,居然是个流氓!”
“呸!衣冠禽兽!”
“哎!斯文败类!”
衣冠禽兽的吴每浅不知该怎么办,三流和二街交头接耳的说了几句。
二街小跑过来,说:“宿主不用怕,大好人会帮你解决难题的。”
有点不好意思,吴每浅刚想拒绝,三流就让二街拉着吴每浅走了。
林鹤云跟着他们们,二街这没心没肺的居然和吴每浅聊起来了,吴每浅瞪着他叫他闭嘴,他看了看林鹤云居然同我说:“不过是一个娇气的大小姐罢了。”
林鹤云撸起袖子过来怒视二街:“你什么意思?!”
二街马上怂了:“骚凹瑞!”
二街,她听不懂英语好吧?
果然林鹤云的凶恶之气加深了不少:“什么骚什么瑞?”
吴每浅及时的拦在他两之间:“别动手哈。”
林鹤云朝吴每浅投来一个鄙夷不屑的眼神:“什么样的废物身边就有什么样的人!”
吴每浅和二街几乎是一同说:
“说我可以,说我家统子可不行!”
“说我可以,说我家宿主可不行!”
林鹤云似是被我二人感天动地的护犊子打动了,懒得反驳。
后头的侍卫们一路跟着吴每浅回到了东宫,二街跟着吴每浅进去,没想到林鹤云又抽了:“他进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