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吴每浅坐在了轮椅上,什么也做不了,废人一个.....
不!她让拉芳天天推她出去看风景,看腻了就回去练字,她那毛笔字写的跟个狗爬似的,在拉芳多日的指导下,算是勉强能入眼了。
这天来了个让我
吴每浅意外的人,林鹤云。
她好像拿着补品,不对,林鹤云没毒死她就算了,她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吴每浅,说:“没想到你居然会舍身救段拉芳。”
吴每浅谦虚回答:“英雄救美是应该的。”
林鹤云的脸色沉下来:“如果我是她,你也会救我吗?”
“会啊。”
听到这话她非但没有感动反而还很生气,而且马上又变了一副模样,那副嫌恶的模样:“你肯定巴不得我死,这么回答肯定是骗我的。”
所以反派就是在她自己的幻想中一步步成了反派?
吴每浅看着她手里的袋子:“给我的?”
她什么也没说,直接把袋子扔给了吴每浅就摔门而出了。
反正死期也快到了,什么恩恩怨怨也都会结束的。
段氏回来后,吴每浅还在拆袋子,林鹤云不知道用什么绳子,咬都咬不开。
拉芳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殿下,那个不能吃!”
我没吃,我就看看我的牙硬不硬!
她朝我飞奔过来,边飞边拔下头上的簪子,吴每浅内心直呼,你不要过来鸭!
她一把刺过来,电光火石中,吴每浅想到了一句话:
“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事了!”
她安详的闭上眼睛,坐等......段氏用簪子把绳子戳断了。
好险。
她问吴每浅:“殿下,这是何物?”
“太子妃送来的。”
她停下手中松绳子的动作,大惊:“太子妃送来的?!”
“嗯,”吴每浅说,“怎么了?”
她加快手中的动作,拆完后一下子把绳子也扔了,里面是一封信。
段氏看着好像又要哭了,吴每浅拍着她的肩膀:“我不看就是了。”
段氏一听,马上停止了打算哭泣的亚子:“那我去把这封信扔了。”
哎你别扔啊,我其实还想看看。
可惜她已经高高兴兴的跑出门了,吴每浅艰难的推着轮椅跟上去,才到门口就撞上了一个人。
“你居然把信给了段拉芳?”
林鹤云?她没走?
吴每浅说:“打发她而已,再说了,你有什么想说的,我现在就在这,你和我说就行了。”
她俯下身,捏着我的下巴:“你就这么喜欢她?”
你也拿了霸总的剧本!
吴每浅想着拉芳对她也挺好的她总不能对拉芳冷言冷语的吧。
吴每浅把这话重复给了林鹤云,没想到她的眼里弥漫起了一丝阴蔼,就在吴每浅以为她要开启反派的剧本时,她居然只是,摸了摸吴每浅的脸。
然后走了。
你跑这么一趟就是来和我说几句话和摸一下我的脸吗?
后天就是太子的生辰宴了,不对,是萧燕唐的,也是林鹤云开始灭了萧氏皇族,皇后和皇上都挺好的,可是她只是一个路人,而且萧燕唐本身的身份也做不了什么,一没兵力,二没势力,帮了等于没帮。
太子这生辰宴也是冷清的很,除了我她的两位妻子,还有一堆侍卫婢女。
她没邀请皇上和皇后,怕夫妻二人看到萧燕唐的死接受不了。
到了晚上,整个东宫在不知道谁的主意下挂上了很多盏灯,吴每浅心想要是出个意外估计这就是火烧东宫了。
吴每浅坐在最高的一个位置,旁边的位置本来应该是林鹤云,可是她却要自己挑个位置,换成了拉芳坐在吴每浅旁边。
这姑娘的结局二街没告诉吴每浅,不过吴每浅希望最后她会活下去,因为她对吴每浅是真心的。
宴会一开始,拉芳就站起来敬了太子殿下一杯酒并且自荐跳一支舞。
还是那天的舞,不过她改了许多动作,吴每浅情不自禁跟着她一起唱那歌:
“等夏天等秋天
等下个季节
要等到月亮变缺
你才会回到我身边
要不要再见面
没办法还是想念
突然想看你的脸
熟悉的感觉
不牵手也可以漫步风霜雨雪
不能相见也要朝思暮念
只想让你知道
我真的很好
爱一生恋一世
我也会等你到老
只想让你知道
放不下也忘不掉
你的笑你的好
是我唯一的依靠......”
林鹤云的手握得非常紧。
嘎嘣嘎嘣脆。
干啥呢。
突然一群蒙面黑衣人从四处冲了出来,一个老弟还拿着刀直冲吴每浅这边来。
呃,已知泉路近。
我看到林鹤云伸出了尔康手!
兄弟快点救我,不对这是他主导的谋杀!
然后看到了一个身影挡在吴每浅前面。
是拉芳。
吴每浅都等好死了段氏过来帮我她挡着做甚?!
吴每浅一个箭步冲上去搂住她,她嘴里不断的吐出鲜血,还是热乎的,吴每浅一边用衣袖帮她擦一边摸着她的脸:“你傻啊!”
拉芳冲吴每浅笑,笑得很是灿烂:“能为殿下死,我无悔......”
可是目前这个局面咱俩都得死啊!!!
不知道怎么着,她居然哭了。
这感觉就像是第一次有人为了你牺牲生命所以留下感动的泪水。
吴每浅全身发抖,眼泪止不住的流。
段氏不流血了,双手摸上吴每浅的脸:“殿下教我唱歌,殿下和我玩捉迷藏,还有第一次见殿下时殿下的一曲《长相思》......”
第一次你见的那个不是吴每浅,不过,吴每浅也回握住她的手,听她说完死前最后几个字:“殿下,我爱......”
你字果然没来得及说,她的双手垂了下去。
刚才刺杀我的那个大哥呢?
可是旁边都是人在厮杀,吴每浅的双眼渐渐模糊,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领饭盒了,她决定死也要和拉芳死在一起。
她握紧她的手倒了下去。
握得很紧很紧,不想让别人分开她俩似的。
迷迷糊糊的醒了,吴每浅感觉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
我的九尾狐lailai啊,我是死了还是在哪?
她迷糊看到面前有一道红色的身影,心想难道二街和我说都没说就把我传送到了灵异世界。
是你,红衣女鬼!
吴每浅顿时就清醒了,逃命还是很重要的!
然后......
她睁眼看到了,看到了男装的林鹤云,不对,也许她本来就是个男的。
吴每浅试探的出声:“林鹤云?”
林鹤云看到她醒了,突然就用手捧着她的脸:“国破家亡了。”
谁国破家亡了?!
谁?!
哦,他说的是我。
所以......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吴每浅冲着他笑:“那我是沦为你的阶下囚了?”
他邪魅一笑:“哼,我当然得把你以前在东宫里给我的委屈都讨回来。”
我记得我没委屈你。
吴每浅说:“能先松绑吗?”
他还在笑:“阶下囚有什么能耐命令我?”
“既然是阶下囚,你好歹把我关牢里去。”
这么说他肯定不会把她关牢里去,呵,事实是她高估他了。
但是牢房里的待遇不差,每顿三餐,餐餐有肉,吴每浅巴不得他找人下毒毒死我,所以在每一次送来饭后,她就生怕别人把她的饭抢了似的狼吞虎咽开吃。
不对,二街说要死得莫名其妙一点来着!
这天吃着吃着,林鹤云来了,看他那装扮,这是......代替吴每浅的位置了?
果然,旁边看守的大哥给他行了个礼还叫了声“太子殿下。”
“吃得跟个猪一样,你就不怕我下毒?”
吴每浅头也不抬的回他:“你下啊,怕你?”
他怒了:“这可是你说的!”
事后她也怕了,如果他下了什么慢性折磨的毒药,我还是挺怕的。
这丫下了合欢散。
吴每浅抓着那稻草,全身热得在原地以蛆的姿势扭来扭去,二街呢?不是说好我有难就来帮我一把吗?!
二街来帮我了:“宿主,张开嘴。”
信他一次,吴每浅张开嘴,一颗巧克力一样的东西进入了她的嘴里。
她不热了,也不难受了,可是我她手痒。吴每浅站起来对着墙就来了几拳头,然后那面墙就那么塌了。
“二街,你出来!”
“宿主,你不是还有二娃和七娃的技能没用吗?后面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和三流去逛超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