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了傅墨的魔爪,简晴初内心庆幸。
三人去了书房,简舟安却有点心不在焉了。
一边装作真的认字的模样,一边看着妈咪的侧脸,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小的眉头中间不知不觉已经皱成了沟。
老头子找妈咪去谈话,他已经知道了。
小孩子天生敏感,简舟安总感觉老头子回来是有什么目的,难道是想拆散爹地跟妈咪?
一心想有个完整家庭的简舟安,此时只能想到这个最坏的可能性,所以才会又拉上傅希睿去听墙角,生怕老头子的话对妈咪有什么影响。
一直到困了,简晴初把两个孩子都送回房间睡觉,才回房。
简晴初完全忘了,有句话叫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回房后傅墨的确没再折腾她,可第二天醒来,迎接她的却是更猛烈的风雨。
于是乎,简晴初又华丽丽的旷工了半天。
当然,傅墨也是心疼简晴初的,在她的极力控诉下,他已经尽量控制,让两人的性、福生活达到协调统一。
很快,到了两天后,那张字条留下的时间。
下班后,简晴初跟傅墨说了有点事,便先走了。
傅墨没有拒绝,留在公司加班。
两人都非常默契,不会过多干扰对方的自由时间,给彼此都留一点空间。
毕竟两人都是不同领悟的精英,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模式,也需要空间来处理自己的事情,这一点,两人思想不约而同。
离开公司,简晴初打车回到家。
果不其然,刚上楼,就看到一个一身灰红色布衣,头发蓬松低低扎起,面色枯黄但体型肥大的中老年妇女。
约莫四五十岁,衣服上是补补漏漏,不知什么名的花样早已经残缺得不成样子,看到简晴初,眼前一亮。
“你就是简晴初吧!”
简晴初并不认识这个人,疑惑的看着她,只是点头,没有接话。
她哪里还记得有什么远房亲戚,母亲死后,那些亲戚恨不得都不认识她,十几年过去,她也一点儿印象也没了。
更别说这个从未见过的妇女。
“你是?”简晴初疑惑的问她。
“你不认得我啦?我是你妈妈的堂弟的表姐呀!”
还真是够远的……
她都从没听说过有这一门子亲戚。
“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简晴初点头表示知道,问。
她将眼前的远房亲戚打量了一番,很快就发觉了不对劲之处。
这人两手都是老茧,一看就是经常干农活,一身乡里气息,而前天她看到的那张纸条上的字,虽然也是娟秀,但绝不像是这样一个妇人能写出来的。
她真的是自己的远房亲戚吗?
简晴初不禁怀疑。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不知礼数,长辈来了,赶紧先请我进去喝杯茶吃点东西呀!”
妇女非常自来熟,把身上唯一的破布包一甩,拍了拍门,一副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不走了的样子。
简晴初准备赶人。
她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谁知,妇女像是瞅准了她要做什么,大声道:“我可是好心来告诉你,你父亲去世的真相的!”
果不其然,简晴初神色一愣。
妇女见状,更加有底气了,打开破布包,拿出一张照片,塞简晴初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