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海贵人凌兰在水龙宫的寝宫,冬天暗中又犯了咳嗽的病,大周王岑春极每日都去水龙宫寝宫,晚上他与海贵人凌兰夫妻一同睡在寝宫,淑妃钟木娜使尽浑身解数怀了王上的身孕,王上现在又日夜和海贵人凌兰形影不离,她气急败坏,对着宫女桂花大骂海贵人凌兰:“凌兰这个小痨病鬼!现在在水龙宫从春到冬都病,王上从春到冬专宠她,她在王上面前永远装得楚楚可怜,王上就永远专宠她?”
“主子,海贵人在后宫身体不好,如若她殁了,皇宫内外全都不会怀疑。”宫女桂花向大动肝火的淑妃钟木娜欠身道。
“桂花,你在麟趾宫现在劝本宫暗杀海贵人凌兰?”淑妃钟木娜蛾眉一挑,凤目瞥着面目扭曲的宫女桂花,对桂花淡漠一笑道。
“主子,桂花暗中思忖,现在不是暗杀海贵人,公然取代她的时机,主子在后宫六宫现在应对海贵人凌兰继续非常好,暗中挑唆王后凌哲对海贵人恨之入骨,挑拨凌家的姑侄三人明争暗斗又自相残杀,主子在后宫,在王上的面前永远全都当好人,最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宫女桂花向淑妃钟木娜欠身禀告道。
“王上,兰儿在水龙宫寝宫之内生病,这几日只是因为冬日犯了旧疾,王上是大周王,臣妾认为,王上这几日不应该日夜在水龙宫寝宫,前朝的朝政都要王上亲自理。”黎明时分,大周王岑春极在女官荣儿的搀扶下,疲于奔命地步出了水龙宫寝宫,突然,他看见了珠环翠绕,穿着王后翟衣,跪在自己面前举止得体的王后凌哲,王后凌哲虽然非常的疲惫,但是她仪态万千,凝视着大吃一惊,非常惊愕的大周王岑春极,仍然一本正经地向岑春极叩首秉奏道。
“凌哲,你所言极是,这水龙宫外现在太冷,黄鹂,迅速送王后娘娘回宫!”大周王岑春极目视着在自己眼前举止得体又循规蹈矩的王后凌哲,沉吟片刻,不由得啼笑皆非,瞥着王后凌哲身边的宫女黄鹂大声嘱咐道。
“王上,臣妾昨夜在水龙宫外跪了一夜,都是为了王上,为了大周社稷,兰儿是臣妾的亲侄女,臣妾比王上在这后宫六宫更疼爱兰儿,但是王上因为兰儿在前朝变成了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八旗亲贵与天下人的众矢之的,臣妾凌哲是王上亲自册封的正宫王后,以后一定是责无旁贷!”王后凌哲向大周王岑春极接二连三叩首,蛾眉紧锁,凤目圆睁,一脸大义凛然地秉奏道。
“李苏,上朝!”大周王岑春极被王后凌兰在光天化日之下闹得心烦意乱,大声命令总管太监李苏道。
“小主,王后娘娘亲自在水龙宫外向王上死谏,海主儿这次在皇宫内外必定名誉扫地,名声狼藉!”后宫甬道,宫女苏墨搀扶着黯然神伤的侧妃凌木布泰,听到水龙宫寝宫之外的哭声,小声对侧妃凌木布泰说道。
“苏墨,姐姐在皇宫内外不会名声狼藉的。姑姑今日向王上死谏,就是暗中想帮助姐姐。”侧妃凌木布泰美目盼兮,凝视着苏墨斩钉截铁道。
“布泰!”就在这时,侧妃凌木布泰的面前,突如其来停住了一个玉树临风的青年。
侧妃凌木布泰眼波流转,明眸定睛一看,不由得突然羞得如桃花带雨,特别尴尬地低下了头。
“苏墨给十四殿下请安!”苏墨盈盈水目凝视着青年,迅速向青年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春衮,你今日刚下朝?”侧妃凌木布泰小声询问十四皇子岑春衮,对面如冠玉的十四皇子岑春衮暗送秋波询问道。
“侧妃娘娘,臣弟今日是来水龙宫向王上禀告前线的军报的。”十四皇子岑春衮心中心潮起伏,凝视着侧妃凌木布泰,对她暗中含情脉脉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