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岑春极派总管太监李苏带领侍卫去麟趾宫寝宫到处搜查,淑妃钟木娜虽然没有被押进慎刑司,但是岑春极下旨收回了她暂代统摄后宫六宫的权力。
肃亲王豪格也被副将何洛会挑拨,暗中以为栽赃陷害他的凶手是睿亲王岑春衮,对岑春衮恨之入骨。
“姑姑,良妃富察轩暗中与淑妃钟木娜在后宫六宫朋比为奸,布泰思忖,姑姑在后宫重新统摄六宫之后,暗中应该先除掉良妃富察轩与元妃富察蒹葭姑侄!”清宁宫,今日,庄妃凌木布泰来清宁宫寝宫向皇后凌哲请安,暗中小声劝说皇后凌哲道。
“布泰,你是姑姑的亲侄女,在这盛京皇宫,只有布泰你与姑姑最亲,你所言极是!”皇后凌哲凤目弯弯,凝视着仪态万千的庄妃凌木布泰,对凌木布泰满面春风,和颜悦色道。
“姑姑,布泰暗中思忖,只要侄女与姑姑姑侄在后宫同舟共济,大青后宫以后必定是我们沁国草原女人们的天下!”庄妃凌木布泰跪在皇后凌哲的脚下,举止得体道。
清宁宫,女官荣儿亲自向皇后凌哲呈上了皇后中宫笺表,皇后凌哲在后宫终于重新夺回了统摄六宫的权力!
关雎宫,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如若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大青皇帝岑春极的身旁,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地在院子里遛弯。
盛京皇宫,初春,院子里草长莺飞,似乎关雎宫的空气之中,好像丁香空结雨中情。
“兰儿,你在关雎宫病愈之后,朕原来想册立你为大青皇后,最终取代你姑姑,但是兰儿你为何完全不想做皇后?”岑春极执着宸妃凌兰的柔荑,眸子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眉尖若蹙的宸妃凌兰软语温存地问道。
“春极,兰儿不想做皇后,兰儿只想春极你与兰儿回到兰儿在21世纪的家结婚,以后缠绵徘恻,如胶似漆,我们夫妻在我们自己的家相濡以沫与长相厮守一辈子!”宸妃凌兰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凝视着岑春极,柔情似水道。
“我们在21世纪的家?”岑春极凝视着弱眼横波的宸妃凌兰,百思不得其解道。
“皇后娘娘,我们秘密派到关雎宫的奸细禀告奴婢,宸妃在关雎宫今日似乎突然胡说八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好像自言自语,在皇上面前也似乎语无伦次,娘娘,宸妃是不是暗中在关雎宫得了神经病?”清宁宫,女官桃夭向皇后凌哲欠身禀告道。
“桃夭,你是暗中建议本宫编造流言蜚语,说宸妃凌兰得了神经病?”皇后凌哲凤目瞥着女官桃夭问道。
“皇后娘娘,奴婢思忖,娘娘在太医院暗中可以把太医收买,去关雎宫寝宫给宸妃凌兰诊脉,再传说宸妃凌兰得了怔忡之症,皇后娘娘在盛京皇宫就有了禁足宸妃凌兰,暗害宸妃凌兰的借口!”女官桃夭向皇后凌哲献计道。
清宁宫,日头渐西,女官桃夭与姽婳在寝宫伺候雍容华贵的皇后凌哲梳妆,皇后凌哲蛾眉一拧,凤目凝视着寝宫菱花镜里自己珠环翠绕,墨云叠鬓的倩影,正忘乎所以,突然,她恍恍惚惚地看到菱花镜之内,突如其来地朦朦胧胧浮现出了一张似乎鲜血淋漓的女人脸!
“桃夭、姽婳,你们看,本宫的菱花镜里有一张鲜血淋漓的女人脸吗?”吓得毛骨悚然的皇后凌哲不寒而栗,战战兢兢,面目扭曲地目视着自己身后的女官桃夭、姽婳心惊肉跳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