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璎珞公主在察哈尔听说宸妃凌兰病重,迅速与察哈尔亲王司马额赶回盛京皇宫,璎珞公主在寝宫亲眼看到自己的好闺蜜宸妃凌兰眉尖若蹙,愁容惨淡,不由得潸然泪下。
“璎珞,你回来了!司马额在察哈尔对你好吗?”宸妃凌兰在噩梦之中被璎珞公主惊醒,突然睁开眼睛,凝视着泪眼迷离的璎珞公主一团和气地询问道。
“凌兰,司马额对本公主非常好!本公主这几年听说我们的八阿哥在关雎宫寝宫夭折之后,皇后与淑妃等人暗中联合陷害你,现在你被皇后那群后宫毒妇逼得病重,在盛京各地变成了众矢之的,但是凌兰,本公主回盛京了,那群害你的罪魁祸首,本公主在这盛京皇宫一个亦不会放过!”璎珞公主盈盈水目凝视着弱眼横波,面色惨白的宸妃凌兰,悲愤交加,热泪盈眶道。
“启禀皇上,睿亲王率领八旗大军围攻锦州城半年,半个月前因为秘密命令大军从锦州城退兵三十里,最后让中原明国总兵祖大寿等人趁火打劫,秘密从锦州城外运回了几十车粮草!
”崇政殿,内务府大臣索图向岑春极打千秉奏道。
“岂有此理!岑春衮这个小子,在锦州前线明目张胆地忤逆朕的上谕,朕命令他在义州派八旗官兵耕田,几万大军死死地围困锦州,现在我军围锦只半年,这小子就公然胡作非为,率领大军撤了三十里!他是有恃无恐,妄自尊大!”岑春极龙颜大怒!
“主儿,十四王爷在前线忤逆了皇上的圣旨,皇上大发雷霆,下圣旨重重地惩治了十四王爷、大阿哥等将领,又命郑亲王岑春哈朗取代十四王爷做了锦州前线的元帅!”永福宫,苏墨跌跌撞撞地跑到庄妃凌木布泰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苏墨,十四爷昔日因为与本宫暗中有私情,这几年被皇上秘密猜疑,现在他在前线与皇上围锦的战略有冲突,皇上大怒,想暗中趁机派郑亲王取代十四爷,把八旗的兵权全部收回,后宫秘密有人编造传播九阿哥是本宫与十四爷生下的孩子,皇上现在在后宫必定是怀疑了,如若十四爷被扳倒,本宫与本宫的九阿哥福临都要被皇上除掉!”庄妃凌木布泰凝视着苏墨,眼波流转,蛾眉紧锁。
“主儿,如若皇上在后宫真的怀疑九阿哥是主儿与十四爷生的,我们永福宫这次就全部都死了!”苏墨思虑再三,忧心如焚,惴惴不安道。
“苏墨,现在我们在这盛京皇宫后宫六宫能活的唯一法子,就是投靠姑姑!本宫为了福临,为了我们的永福宫,现在只有把九阿哥福临送给姑姑做养子!”庄妃凌木布泰暗中思忖,明眸凝视着苏墨,流露出好像非常卓越的见识!
清宁宫,庄妃凌木布泰带着九阿哥福临,步到皇后凌哲的面前,向皇后凌哲叩首。
“姑姑,福临以后就是姑姑的儿子!在这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大青后宫,我们凌家的女人只有生死与共,勠力同心!”
皇后凌哲凤目凝视着侄女庄妃凌木布泰,欣喜若狂,喜出望外:“布泰,本宫思忖,你所言甚善!”
盛京城,睿亲王岑春衮从前线回到了崇政殿,总管太监李苏向睿亲王岑春衮打千禀告道:“睿亲王爷,皇上上谕,今日不上朝!”
清宁宫,庄妃凌木布泰秘密把宸妃凌兰昔日在元北草原被司马额放了三次与宸妃凌兰秘密参加了中原明国副将可纲的关宁铁骑等事都禀告了皇后凌哲,皇后凌哲喜不自胜,立刻命女官桃夭帮助庄妃凌木布泰在清宁宫寝宫暗中整理了宸妃凌兰这十几年的黑材料,暗中策划把这些黑材料都抖给皇上!
“凌哲!你这个毒妇!后宫传出去的那些宸妃的黑材料,是不是你暗中派人抖出去的?”清宁宫,次日,岑春极下朝之后,突然闯进寝宫,勃然作色,狠狠地打了皇后凌哲一个大耳光,厉声问道。
“皇上,臣妾不知道这些黑材料是谁抖出去的,但是宸妃这些事全部都是千真万确!”皇后凌哲向岑春极倒头如葱禀告道。
“凌哲,你以为你这几个黑材料就能让朕痛恨兰儿?”岑春极怒视着皇后凌哲,悲愤万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