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晏戎困惑的问她。
“没有,没有!我去洗澡!”余婳匆忙拿过东西跑回浴室。
她为了不显得自己心虚,她并没有留在浴室太长时间,十分迅捷的洗澡出来。
也是在她出来以后,看到晏戎已经在床下的地面铺好的被褥,且自己已经坐在了上面,拿着一本书安静的看着。
头发依旧有些湿,垂着眉眼,带着难言的稚气。
余婳仔细想了一下他的真实年龄,发现居然跟她差不了多少。
“咳咳。”晏戎低着头轻轻咳了两声。
“你怎么样?”余婳匆忙丢开手中的毛巾,跑过来一脸担心的看他。
“没事。”晏戎轻轻摆了摆手,再抬起头,眼里已都是笑意。
余婳狐疑的看着他的脸:“你不会是骗我吧?”
“是啊。”晏戎说。
余婳又有些想生气,觉得这种事是用来骗人的吗?
但转念一想,晏戎还真可以是会拿这种事骗人的人,但他最可能的,是明明自己身体有问题,但骗她是没问题。
余婳又有些不确定了。
“走了,去床上睡觉。”余婳推了他一把。
现在虽然不冷,但地板总归是十分凉的,一个生病的人并不适合睡在这里。
“合适吗?”晏戎问她。
“我说合适就合适,这么大的床难道睡不下两个人吗?”余婳嘀咕着。
晏戎笑了一下,摇摇头:“算了。”
他知道余婳的别扭,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他一向愿意迁就,或者说配合她。
余婳闻言,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看他:“你如果实在不想上床睡觉,或许我可以去另外帮你找一间房间,或许偶尔下楼的伯母,还能友情的帮个忙,这样她也就能知道,我们始终是分开睡的。你看这样行吗?”
他们跟孟秀娴住在一起,几乎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让她知道他们没有任何夫妻关系,因为孟秀娴一定会由此怀疑然后伤心。
所以这件事要一直隐瞒下去。
第一天来这个房子里,余婳喝醉了,她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但今天不行。
尤其是,一想到那天晏戎也在地上睡了一晚后,余婳就怎么都坐不住了。
“好吧。”晏戎颇为为难的起身,坐在了床上。
“你不会不习惯吗?”他侧头问余婳。
“谁……谁不习惯了。”余婳僵硬的问。
晏戎笑而不语。
“你觉得我凭什么会不习惯,我们不是夫妻吗?还是正式办过婚礼的人!”余婳觉得他在嘲笑自己,猛地转身张牙舞爪扑上来。
晏戎下意识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整个人都被扑倒在床上。
余婳放肆的伸手掐他,晏戎顺从的露出柔软的颈部,仿佛引颈待戮的投降者。
“你都不挣扎吗?”余婳好奇。
“挣扎做什么?你要杀了我吗?”晏戎好奇的问。
“我杀你做什么?”余婳翻了个白眼,看着晏戎因为一番打闹而泛红的眼角,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腰间。
可晏戎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余婳惊了:“不痒了吗?”
“嗯?”晏戎疑惑,而后下意识伸出空着的双手挠了一下同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