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家。”那士兵摘下自己的斗篷,必将水拧干,同时丝毫不在意的擦拭了一下满是雨水的面孔。
佩格对他是以微笑,此时他也因为湿漉漉的身体而有些难受,仿佛裤子粘在了腿上,令人不爽。
“您稍等片刻,规矩嘛,我去向至高王汇报一下!”士兵看起来很憨厚,佩格似乎有些想起这张面孔,但只是似乎罢了。
佩格淡淡的点了点头,他不会去刻意的为难士兵。
站在门口,望着这载满会议的守望堡,就连头顶的吊灯都能勾起他许多的会议,阴错阳差的回到这里,似乎是命运的一种安排。
除了那位认出佩格的士兵,其他的人并没有那么激动,他们警惕的上下打量着佩格,有很多都是新兵,他们只听说过佩格这个名字,但从未见过本人。
守望堡中所有的壁画都没有佩格,毕竟他是私生子,按照传统,他没有任何权力将名字留在这个家族,甚至能有“米勒”这个姓氏,都是莫大的荣幸。
向他这样的私生子。除非兄弟姐们全部离开人世,不然没有丝毫继承权力的机会,否者则会遭受到唾弃。
不知过了多久,在闪电的光芒最后一次透过木门的缝隙进入佩格的双眼时,雨势变弱了,与此同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走路的声音。
顺着声音望去,他并没有看到纳里和科拉,迎面走来的,却是一直对自己怀恨在心的克尔福。
“回来的真是时候。”克尔福道,“塞西队长说你回来了,我起初还不信,真没想到现在的士兵还有能够认出你的。”
“其他人还好吗?”佩格站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水。
克尔福抿嘴一笑,“果然其他人都比我要重要。不得不多,其他人并不好,与那群杂碎战斗比想象中要难许多……我想你该不会想要在这种环境下谈心吧,走吧,我是在接你的。”
克尔福招了招手,不知为何,佩格心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安,但他尽量压制住了这股莫名的感觉,并不往那些不好的方向想。
“塞西,辛苦你了,快回去吧,喝点姜汤,可别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克尔福转身对着那位士兵关切的说道。
从这塞西队长的面孔上就可以看出,克尔福在士兵中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在面对士兵和面对佩格时,所展现的面孔完全不一样。
守望堡内的光线很暗淡,头顶上吊灯和墙壁上的火把都因为从石缝中钻进来的风而四处摇曳。
佩格总感觉这里似乎少了一些什么,但却说不出来。
“母亲在从维卡罗回来的途中遭受了袭击,一群不要命的亡命之徒。”科尔福突然说道。
“什么?”佩格倒吸一口冷气,脚下的步伐都因此被打乱,“她没事吧?”
“母亲比一般女性坚强太多了,她虽然说着没事,但除了我和医生外,都看到了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该死的天气也不利于伤口愈合,我突然发现人类的生命真是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