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静媛欣慰的点了点头,眼泪却不由控制的流了出来,看着那枚玉佩,一股熟悉感扑来,内心最深处的情感也被揪了出来,她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君濯铭连忙扶着她坐在了座位上,她心神开始镇定,看向君濯铭。
“这东西你留着吧。”
君濯铭接过了玉佩,凝视着它,心里却没有一丝波动,语气里透出丝丝冷淡,“我对它没有什么感情,还是姐姐留着,也好有个念想。”
君静媛听他这话没有一丝的生气,那双眸子里浮着怜悯,不怪他对这玉佩没什么感情,他刚出生的那一刻母妃刚好去世,那么幼小无知的他怎么可能会记得母妃的模样,也实在可怜的很。
她擦拭了眼角的泪水,没有说什么,只微微点了点头。
情绪稳定后,君静媛触物生情,便又与君濯铭说起了母妃在世的时候,君濯铭虽对这个母妃很是陌生,但他却对这个唯一的姐姐毕恭毕敬,即使他想象不出那个场景,但还是静静的听着她的回忆,偶尔会与她问起有趣事情的细节,逗的君静媛咯咯直笑。
正说的开心,只见从外面跑进一个女孩,她气呼呼的。
君静媛站了起来,看到女孩额头上的汗水,她连忙拿着帕子替她擦拭着,看着这副模样,她猜想一定是又在哪受了气,她忍不住帝笑道:“跑的满头大汗,是谁又惹我们大小姐了?”
叶锦懿苦着一张脸,像是找到了可以倒苦水的人一般,“还能有谁,除了你那不近人情的夫君还能有谁?嫂嫂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叶承东一进门就看到他的好妹妹又在跟她的嫂嫂告状,他像是早有预料,又好像习惯了一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君静媛看到他脸上的无奈,不禁的又笑了笑,“你可是我们的小祖宗,你倒是说说你大哥又怎么惹你了?”
叶锦懿一点也不怵叶承东,只顾着跟君静媛“滔滔不绝”的诉着苦,“嫂嫂你也知道我一个姑娘家家出门有多危险,前些日子是又经历了又经历了那些事,多么惊险,你说我就拜托我大哥教我一些防身的武功他死活不教,他这不是诚心想让我出事在外面吗?!”
君静媛赶紧呸了几声,希望能免去晦气,“不许胡说,有咱们一家护着你,怎么可能让你出事呢!”
君濯铭看到叶锦懿才想起什么,也让他想起了前几日梨清苑的“暴动”。
赵正宇去世的很突然,对于他是始料未及,他更没料想到的是她会为了赵正宇也诀别了戏台,梨清院的一楼是唱戏的专场,一楼也指着她和赵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