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克黑眸阴霾滚滚,他青筋暴起,手中从桌子上随意捞起一个册子便扔了过去,“混账东西,她如朕的女儿一般,朕自她小时便视她为亲女,怎从你口中所出就如此龌龊肮脏?”
册子扔到了高微脑袋上,高微的发饰凌乱,她眼眶猩红,此刻没了皇后的半分尊仪,她哭着。
君安克胸口险些炸裂,因昨夜没休息,又因早朝费了精力,现在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直指高微,“溪儿的事朕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当真以为你心里想的什么朕不知吗?朕警告你,别在溪儿身上打任何主意,若是溪儿出什么事,朕新账旧账一同跟你算!”
君安克甩袖离开。
赵之宇的事解决后,叶锦懿心里的石头也就落地了,赵之宇将京中的事情处理好后也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回乡,叶锦懿送他出城。
赵之宇从天牢中出来后仿获新生,经历了生死他对一些事情也看淡了,在生和死面前名和利也不重要了,他现在也明白,他所追求的东西不过是一场浮华,得到了名又能怎样,得到了利又能怎样呢?
今日他又换上了他刚进京的那身衣服,不再是一套套官服。
“废太子谋反,皇上处理的很是干净,与其有关的人均无一幸免,十二皇子也被查出与太子有关联,所以也被关了宗人府…这里面好像也只有我侥幸逃出。”
早市繁华热闹,两个人走在出城的路上,叶锦懿听着他的话,却没开口。
赵之宇笑了笑,“你说的没错,太子失败后李全贵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甚至跟陌生人一样。”
“人我已经安插进去了,不过时间有点过早,相信再有一段时间就差不多了。”
赵之宇从包袱里取出了一封信,“人是我在庆城培养的,是心腹,值得你的信赖,这个信你拿着,兴许未来关键时刻能用得着,到时只需将信给他,他便知道了。”
叶锦懿有些诧异,不愧是赵之宇,这办事效率总是让她惊奇。
她接过信,“回去后替我去看看正宇,告诉他等我忙过这些日子便去看他。”
城门有接赵之宇的马车,到了城门,两人止步,赵之宇看了看她,心中流过复杂情绪,告别后他终是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离去,叶锦懿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