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夜思缘立刻激动的回答:“离骚太子,你想要吃什么?”
房间里,传来司离骚淡漠的声音:“随便,垫垫肚子。”
“你生病了不宜吃太油腻的东西,我让厨房给你弄一点清淡的饺子或者面可以吗?”
“随你。”
怕司离骚饿着,夜思缘很快便摸到厨房,在冰箱里翻了一圈,发现了馄饨皮和馄饨肉。
那是厨师提前准备好,打算明天早上给孩子们弄的。
她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别说包馄饨,就是煮白米粥也不会,所以便让管家把厨师叫了过来帮忙。
厨师包馄炖的时候,她站在旁边学,其实不难,只要用心便会觉得很简单。
十五分钟左右,一碗热气腾腾的馄炖便包好了。
她亲自端到三楼,敲门:“离骚太子,我让厨房给你弄了一碗馄炖。”
司离骚披着睡衣开门,没有让她进来,他高大倨傲地站在门口,接过馄炖,说:“有劳了,去睡吧。”
夜思缘把馄炖递给司离骚后,察觉到他警惕的态度,心里有些尴尬,她说:“那你好好休息。”
刚要转身,司离骚却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抬起来,目光落到她发红的左手手背上,目光微微一深。
“烫到了?”
“哦,没事啦。”夜思缘不在意的说:“掀锅盖的时候,热气喷上来,我没反应过来,都怪我太笨,连掀个锅盖都能烫到,你不许嘲笑我啊,我就是不怎么进厨房,没有什么经验,不过我已经抹过药了。”
“进来吧。”
司离骚端着馄炖进房,没有关上门。
夜思缘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不啦,我去睡了,离骚太子,晚安。”
“进来。”
夜思缘脚步迟疑。
她是真的怕他是那种绞尽脑汁想要钻男人房间的女人,他表现的警惕心让她觉得尴尬又难堪。
但司离骚再三叫她进来,她便放下了心里的负担,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司离骚把馄炖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上了床,坐在床上,语气温和:“可否能劳烦你喂我?”
“啊?什么?”夜思缘惊呆了!
她没觉得司离骚把她当做丫鬟使唤,而是受宠若惊,不敢相信司离骚竟然允许她喂他,呃呃呃,这是幻听吗?
司离骚解释:“不愿意吗?我发烧了,有些虚弱。”
夜思缘立刻拿手贴了一下他的额头,果然烫得惊人:“那你吃退烧药了吗?”
“垫垫肚子再吃。”
夜思缘立刻端起碗,拿着白瓷勺子,舀一勺将馄炖吃得温热,再送到司离骚嘴边,心情紧张。
司离骚张开嘴,吃下馄炖,幽深的目光落到她泛红的脸上。
她皮肤很白,弹指可破,染上些许红晕,很好看。
夜思缘顿时呼吸错乱,全身都紧绷了。
她不敢迎视他的目光,假装自己很轻松的样子,却不知道她越是表现得很正常,落在司离骚眼里,就越是紧张。
她紧张的样子,很可爱。
“最近在忙什么?还是去各地开音乐会?”
夜思缘啊的一声,摇头说:“没有,我最近在写歌呢,想出一张新专辑,最近都没什么灵感,写不出来。”
几年前,她就是以写歌没什么灵感为由,跑去姆大陆寻找灵感,现在又说自己没灵感,她好像总是缺乏灵感。
不过,她每次出新歌,都会引起一阵乐坛的新风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