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镜坐着打麻将,敏锐的感受到客厅里有一道冷冷的目光落到她的后脑勺上,让她感觉浑身发凉。
司明镜扭头过去,也看到了坐在桌子前周身冷气直冒的儿子,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得罪了儿子,还把儿子得罪很了。
她憋着笑,继续打麻将。
漠银河脱了外套,走过来坐在她旁边,问她:“赢了,还是输了?”
夜思缘告状道:“哥,你平时有没有教过嫂子打麻将?她开始说自己不会,我傻里吧唧的认真教她,结果现在她赢了我好多钱,气死我啦!”
漠银河可不会帮亲妹,反而帮自家太太怼回去:“技不如人能怪谁?”
夜思缘差点被气哭。
幸好司离骚给她微信里打了一笔安慰红包,她点开一看,心满意足的笑了,大庭广众之下,娇滴滴的对着司离骚的脸,用力吧唧一口,没羞没躁。
漠银河看着,格外羡慕。
学着司离骚也给司明镜发了一个大红包,等待着同样的待遇。
司明镜点开红包一看,然后……
然后就没下文了!
漠银河等得不耐烦,伸手在她腰上用力掐了一下。
司明镜疼到拍手打落他罪恶的手,低呼:“安分点!”
漠银河很生气,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她低呼:“干什么?”
漠银河不说,直接抱着她上了楼。
干什么?在场的人都懂!
在旁边观看的衍珍惜顶上了司明镜,大家继续打牌。
约莫一个小时后,夜星光打电话过来,喊他们去南苑用餐,司明镜才慢慢悠悠的从楼上走下来,她换了衣服,脸上潮红未褪,周身掩不住的妩媚。
漠银河的步伐就更惬意了,就像小孩子偷吃到糖果,长腿迈步,步伐里都透着得寸进尺的得意。
司明镜回头看了他一眼,心想:“男人,哼,德行!”
晚上,大家都去南苑用餐。
夜星光让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给儿子多生日,也庆祝两人重逢一周年。
没有请太多的人,就是家里人围坐一桌,白传凤和陶成舟来了,张霉霉和颜褚刚也来了,其余都是家里人,加上几个孩子,一桌坐不下,分了两桌。
司明镜换了旗袍,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材曲线,美得妩媚又雍容。
夜星光看到连连点头,说:“这套旗袍好看,做工也好,哪里做的,刺绣看上去像是手工的,回头我也去做一件。”
旗袍上的刺绣,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龙,就像古代黄袍上的龙一样,九五之尊才能用的色系,美得高高在上,配上她脖子上的宝石蓝钻石,灯光下熠熠生辉。
司明镜坐下来,笑得温婉:“不知道,得问银河,他刚才送我的。”
漠银河在她旁边优雅落座,回答说:“妈,回头我让设计师上门来给你量尺寸,做旗袍得量身定制。”
司明镜扭头:“是吗?但我并没有量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