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镜猜测:“你同学十有八九怀孕了,但这件事不敢告诉任何人,她需要打丨胎,又不想留下证据,便告诉你她要做妇科检查,需要家属签字,她让你帮忙签字的时候或许没有给你看具体的内容,你签了字,打胎记录便是你的名字。”
夜思缘整个人都听傻了。
司明镜又道:“这是一家没有资质的黑医院,估计没敢联网,所以你签了字,家里人也没有察觉到,包括对你很上心得亲哥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你那位同学是谁,叫什么名字?”
夜思缘说:“她叫曹……我忘了,我想想。”
司明镜满头黑线,“名字都能忘?”
“高考结束后,我们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哦,对了,她叫曹颜,我们只是高中时候的前后桌,高中时代玩得比较好,未必以后就能继续亲密无间,每个时间段都有属于每个时间段的友谊。”夜思缘解释。
她心里很气愤:“没想到我好心陪她去医院,她竟然把我当枪使!我现在就去和离骚解释。”
“不用去了,我哥应该早就调查清楚这件事,他调查过你。”
司明镜的话,让夜思缘后背发凉:“这种事,离骚都调查清楚了?”
那她在司离骚面前岂不是透明人了?
这种感觉并不好,夜思缘心里很郁闷。
“大哥,你也会调查嫂子吗?”夜思缘祈求寻找安慰。
漠银河吃饱了早饭,给了夜思缘一剂眼神:“你以为我是你那么没有眼光,找个男人不信任你,还要把你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个遍,我信任明镜。”
夜思缘就很生气:“哥你少挑拨离间!我们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和离骚,是我追他。你和嫂子,你们是两情相悦。”夜思缘只能这么自我安慰:“所以当然不一样啊,先爱的人是输家!”
司离骚有东西落在了饭桌上,他折回来取东西,恰好听到夜思缘丧气的话。
司离骚微微凝眸,自我检讨。
他抬步走过去,与夜思缘道歉:“我不该调查你,以后我改。”
夜思缘吓了一跳,站起来,回头,看着司离骚,更尴尬了。
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他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啦?
夜思缘心道,今天真是走背运,没一件顺心的事情。
她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落到司离骚眼里,可爱极了,那种忐忑不安的小心情,又让司离骚心疼。
夜思缘心情很低落,她说:“你都调查完了再说这个话有什么用啊?我在你面前都没有隐私了,像是没有穿衣服的透明人,就算以后结婚我也该有自己的隐私的,这样我好尴尬,我又不能把你脑子里的记忆清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