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立刻就明白了，沉默了一下说：“我知道你的问题了。”
“但是。”
他话锋一转，就要拒绝。
程阳抬手说：“我不喜欢听这两个字，你这个解释我不同意。”
被打断话语。
秘书张着嘴，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过他还是说：“那我就直白的告诉你，这个信息不能透露给你。”
程阳看看他，没有说话。
秘书有些意外，程阳现在的态度不像是愿意放弃的样子啊。
汽车开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到地方之后，经过门卫严格的检测之后，程阳他们才进去。
在秘书的带路下，程阳穿过几个大楼之后才见到了他要见的人。
叶姓，叶爱国。
这个名字很具有那个时代的特色，双方见面之后，程阳笑着和他打招呼。
“老先生，又见面了。”
在医院里开辟出来的会客室，叶爱国坐在红木椅子上，轻轻的抬眼。
“你好，我没想到，当时只觉得你是一个神医，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合格的阴谋家。”
这是在讥讽。
程阳全当听不懂，只是观察这个人的气色。
确实是比上次见面好。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程阳直奔主题。
不打算和这个人讨论什么他的计策，或者是布局，没意思。
和这种眼界的人讨论？就像是和小孩讨论战术一样。
“嗯，你的技术不错，我很欣赏你。”
程阳抱拳说：“多谢欣赏，不过该谈的还是要谈的。”
叶爱国也没有指望程阳能无条件的给治疗，便点头：“你说。”
程阳竖起一根手指。
“第一，这次是谁在整我，有谁在帮忙？”
秘书站在一边，脸开始变绿了。
他说程阳在车上怎么没有坚持呢，合着是觉得他没有那个决定权啊。
然后跑到这里和正主说。
叶爱国轻轻摇头。
程阳也跟着摇头。
“换一个。”
“就这个。”
程阳笑着回答道。
两人互相对视，叶爱国虎目圆瞪，眼中尸骨累累，漫天杀意。
这些信息全部传达给了程阳。
程阳只是笑着看着他，仿佛没有看到那些东西一样。
脸色镇定自若，继续重复了一下：“这个一定要说。”
“你可以。”
叶爱国冷哼一声，加大力度，房间里的其他人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
一时间都站立不稳，想要跪下。
而程阳却开始打哈欠了，甚至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有意思吗？吓唬小孩的东西。”
他无情的嘲讽，让叶爱国就是一愣，这不应该啊。
这一招他还没有遇到几个不害怕的。
他可是从血海里杀出来的，身上的杀伐气息经过多年沉淀，已经成了他的灵魂特质。
但是程阳却能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