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脸蛋,嗔怪的说道:“花娘,那女子是什么来头?怎的要劳您费这么大力气?”
花娘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久,怎么能看不出她的心思:“梅韵,你放心,那女子就算样貌极好,你也还是我花莘楼的招牌,那女子倔强,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呢,你又何必担心呢?”
“梅韵就是看不惯这种人,明明青楼有好吃的好喝的,花娘您待我们如亲生父母一样,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什么节操,我们还不是靠自己个儿赚钱,凭什么让人唾骂?”
说着越来越气,甚至都有些咬牙切齿了:“你们刚刚进来的时候我便看见了,那女子想喊,我就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喊的,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梅韵呐,我这花莘楼里你最乖了,你好好干,以后这花莘楼十有八九是你的。”
梅韵一听这话,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多谢花娘,花娘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花娘,安安心心给您养老。”
“好好好。”
梅韵说完这番话,便去招待客人去了。
其实梅韵也生的美丽,就是矮了点儿,身材却是极好的,该有的地方有,不该有的地方也没有,她扭着去一位客人那儿,还没走近呢,便尖着嗓子喊道:“哟,张爷,您来啦,梅韵想您想的紧呢!”
那张爷看起来已经五十来岁,胡子拉碴,满头的白发,一脸淫笑,看见梅韵过去便一把搂住她,将之拖到自己怀中,还揉搓着说道:“我家娘子近来看的紧,总是说什么家风,若是我再来青楼便寻死,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出来了,一来便到你这儿来了,梅韵啊,你可想死我了。”
说着就将一杯酒倒在梅韵口中,梅韵倚在他怀中,好像很享受:“张爷,要我说,那女人死就死了,若是您能将我赎出去,我们天天寻欢作乐有何不好,那老女人难道比我风情?比我漂亮?”
“好好好,都听你的!”
说着就往梅韵身上摸去,梅韵却坐到了一旁,独自喝起小酒:“您就知道那档子事儿,先喝点小酒,这才有情趣不是?”
“好好好。”
张爷盯着梅韵喝酒,脸蛋透出些不正常的红晕。
“张爷,最近外面发生什么事儿了?”
梅韵漫不经心的提起,想让他多喝些酒,这酒可都是一顶一的,一壶就是好几十两银子。
张爷一抿嘴,拍着手道:“还真是出了些事儿。”
“什么事儿?”
“那使者夫人不见了,你可知道?”
梅韵一皱眉,使者夫人?
“没听说呀。”
“这使者夫人乃是从秘禾来的,好像是得罪了宫里的奴婢,那奴婢一气之下就将使者夫人抓起来了,现在还找不到踪迹。”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看起来那使者夫人也不是个善茬,活该被抓起来,连奴婢都能惹急了,定是她嚣张跋扈。”
“谁知道呢,还有一件事儿,在京郊城隍的那个破庙,发现了两个死人。”
“死人?这又是为何?”
“就是寻仇的吧,但是谁会跟两个乞丐过不去呢?本来也就两个死人,也不知为何,大理寺卿都来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