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先休息吧,今日折腾的也晚了。”
“多谢。”
宁玉鸢和月河睡到了一间屋子,可她并不能睡着,脑子里都是宁国人的脸,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父皇竟然已经残暴到了如此地步,古时战争一向都是优待俘虏的,可是父皇却这样做,这不是让宁国成为暴虐之城吗?
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儿发生,因此越发坚定了要帮助萧笙夺得宁国的决心,这不仅仅是为了给母妃报仇,也是为了天下百姓。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觉得心脏异常疼痛,孤独感就这样弥散开来,母妃已经死了,父皇不在乎自己,而唯一能称之为亲人的夫君如今也要离自己而去,他要纳妃了。
想到这儿,宁玉鸢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疼,她紧紧抱住了自己,缩在床脚的一边,可就在此时,后背却被一个人抱住了,是月河。
“姑娘,你睡不着吗?”
宁玉鸢吸了吸鼻子:“你怎么还没睡?”
“我想姐姐呢,不知姐姐现在如何了。”
宁玉鸢此时才想起来,江焱不见了,骄阳也不见了,他们究竟在何处也是个迷。
压力一拥而上,宁玉鸢顿时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月河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
就这样,两人一夜无眠。
而风师睡得倒是挺好,有时候没心没肺倒也是一件好事儿,风师日上三竿才起来,起来便看见宁玉鸢和月河老头儿准备出门了,赶紧问道:“等会儿,你们要去哪儿啊?”
宁玉鸢挑眉笑道:“哟,终于起来了?喊了你那么多次,月河嗓子都快喊哑了都没把你喊起来,现在我们要走了倒是一溜烟儿的起来了,真是会挑时候啊。”
风师这才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道:“你们要去跟秦凤堂的人联系吧,等会儿,先别走,等等我。”
宁玉鸢怎么肯?
拉着月河便说道:“月河咱们走,不等这懒鬼。”
月河笑着点点头,却被风师拦住了:“等会儿,月河,你帮谁?宁玉鸢给你吃了什么药,竟然让你抛弃我了?!宁玉鸢你别走,你就是想将秦凤堂据为己有,我是不会让你有机可乘的!”
宁玉鸢无奈的笑了笑,拿着那玉佩在手里晃了晃:“风师,想要吗?想要也不给你。”
“劝你还是别跟着我们,否则我便叫那秦凤堂的人把你关在外面,谁叫你要跟我抢秦凤堂的?洛风的就是我舅舅的,我舅舅的就是我的,这么说起来,连你以往住的地方也都是我的啊,让你白吃白住了那么些年,也够仁至义尽了,别跟着了嗷。”
风师瞪大了眼睛,从未见过宁玉鸢这样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你……你无耻!”
宁玉鸢毫不客气的回击:“你……你下流!”
说着就赶紧拉着月河走了。
风师赶紧换了身衣服,来到外面一看,马车都已经不见了,便拉了个人问道:“你刚才看见一辆马车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那路人有些无措的随便指了一个方向,风师便赶紧朝那个方向去了,这一走便是两个时辰。
风师还在路上的时候,宁玉鸢便已经到了秦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