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上什么事儿都没有,可就是累的不行,不想起来。
萧笙一口一口的给宁玉鸢喂粥,宁玉鸢便觉得这辈子足够了。
可两人都没注意到的是,这时候外面有个暗卫正在注视着一切,若是以萧笙平日的功力,肯定是能知道外面有人的。
可是他这段日子太过劳累,虽然昨天休息了一下午,可是晚上也没功夫休息啊,况且现在还在给宁玉鸢喂粥,这警惕心就更差了。
那暗卫看到了这一切,而后隐身于屋檐之上,径直往宫中走去。
他来到了和汉宫。
可汗正在画画,仔细一看,画上的正是卞荆。
那暗卫过来之后跪下说道:“报告殿下,萧国皇帝已经在秦凤堂了,皇上要现在行动吗?”
可汗笑了一笑:“且慢,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宁姑娘在床上好像起不来了,萧笙正在给她喂药呢。”
可汗很高兴的笑了一笑:“好,这可真是个好场面。”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可汗将刚才画的画揉成一团扔在了一旁,而后凭着脑子里的想象力画着萧笙和宁玉鸢在一起的场景,他要将这幅画寄给卞荆,他要卞荆知道,宁玉鸢是绝不可能喜欢他的。
可刚要下笔,外面又进来了一人,可汗抬头一看,是李簧。
李簧还是那么谨小慎微,一副讨好的笑容,他前来有些瑟缩的说道:“可汗,答应你的事儿都这些年已经做好了,如今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走啊?”
可汗笑了笑,将笔放下了,来到李簧身边转了一圈:“李簧,听宁玉鸢说,你这人留不得。”
李簧赶紧摆摆手:“非也非也,您别听那个贱人胡说,我怎么就留不得了?您可记得我这些日子给可汗做了多少事儿?那可是劳心劳力呀。”
“是吗,可我若不想你活呢?”
李簧眼神有些慌了,他有些瑟缩的说道:“可汗……可汗这是什么意思?想过河拆桥了?当年是您先找到我,让我做这些事儿,秘禾现在为什么那么富饶?”
“为什么没有跟別胡一样变成那样?”
“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呀!我贪污秦凤堂的银子拨给国库,全心全意的为秘禾服务,为的就是您一句以后会让我当个清闲的官儿,一辈子吃喝不愁!难不成您现在要反悔吗?”
可汗低沉的笑了笑:“李簧,我是答应过你,但是你可知道,我这个位置的人,想让谁活谁就能活,想让谁死谁就得死,知道了吗?!”
说罢从一旁挂着的剑柄中抽出了一把剑,那剑上还闪着光芒,李簧心里一慌,身上冷汗都起来了,汗毛起了一层又一层。
虽然他心里有个感觉今天必死无疑了,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奋不顾身的跑起来,可是谁知道那可汗身上的功夫也不弱,一个飞跃便跳到了那李簧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