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您帮我好好看看,将她身上的伤包扎一下便好,死不了就成。”
“是。”
说罢大夫便进来了,顺上手准备给宁玉鸢把脉,但就在这时候,她立即将一张纸条塞进了大夫手中,睁开眼睛沉重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立即闭上眼。
这大夫看宁玉鸢身上的袍子极其名贵,不是一般人能穿的,心里也有了个底儿,将纸条藏在手中,草草开了药便准备离开。
可刚出了偏房,宁芷碧就叫住他了:“大夫留步。”
他有些紧张,僵硬的转身看了眼宁芷碧:“何事?”
“那人怎么样了?身上的伤严重吗?”
冷汗一点点冒出:“未曾伤到根本,只是皮外伤,只要仔细调养就不会有大碍。”
宁芷碧笑了下:“如此便好。”
但随之又转了个弯儿问道:“我听下人说您家里人都走了,就剩下您一个,七十有余了还在帮人看病,真是华佗转世啊。”
“哪里哪里应该的。”
“既然这样,您若是死了,应该也没人知道吧?”
“什……”
话还没说完,宁芷碧就一刀捅进了大夫的心脏,下手稳准狠,一点都不留情,置人于死地,他好像是还没反应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就瘫软下去。
“来人,将人给我处理好,别让人瞧见了,按他开的方子给密室那女人上药,若是有半点差池,我定要你们的命!”
“是。”
宁玉鸢瘫倒在墙壁上,等着外面的动静,其实她知道那老人应该是活不了了,宁芷碧不可能让知情人活着,就是自己身上这衣服,当日游行去了的人早就能认出来,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其他人看见。
这样做有风险,有可能会被宁芷碧看见,但是那也无所谓,自己已经在她手上了,何愁她看见?可若是府中有良知的下人看见了,或许会帮忙通报太子。
那张纸条上不是别的,乃是太子妃三个字。
等了约三个时辰,宁玉鸢就知道此事不可能了,这府中的下人应该还是隐楼买的人,现在只能自救。
宁玉鸢开始喊叫:“救命,救命!伤口疼的不行了!救命啊!”
咔嚓一声,门开了,一名长得有些粗壮的男子进来看了眼宁玉鸢,很不耐烦的问道:“喊什么喊?!大夫不是给你上药了吗?”
宁玉鸢脸上陪着笑:“小兄弟,我一介女子,受了伤还不准喊了吗?实在是疼得不行了,烦劳你再让那婢女来给我换药。”
“麻烦!”
但是说了之后也还是叫来婢女给她换药。
那男子刚关上门,宁玉鸢又不消停了:“来人呐!”
又是咔嚓一声。
“你又怎么了?!不是换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