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皇帝登基前一天都会在街上游行,让百姓瞻仰,众人敬拜,这次也不例外,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宁玉鸢反而急了起来。
“晚月你帮我看看,这件衣裳如何?”
“太子妃穿什么都好看,可是这朝服都选了这么多了,您一件都不满意,这尚衣局的人都该哭了吧。”
“这几件衣裳都太厚重了,游行之时定会误了手脚,赶紧叫他们换些轻薄的。”
此时一个温和的声音传了进来:“厚重些好啊,虽然已经开春了,但天气依旧是冷飕飕的,太子妃可是要多穿点儿,若是冻着了,还不得心疼死我啊?”
“晚月你先出去吧。”
晚月看着时机就走了,只留两人在里面。
“你今日怎么这么闲?往日都是在书房批改奏章,今日倒还来我这东苑阁了。”
萧笙一把搂上宁玉鸢的腰,用了些手劲儿捏了捏,恨不得整张脸都贴到宁玉鸢脸上去,宁玉鸢被抓到了痒痒肉,先是惊得往后一跳,直接送到了萧笙的怀抱,随后又转脸跟萧笙对视上了,两人大眼对小眼,足足看了一盏茶的功夫。
“你干什么……”
宁玉鸢佯装生气的推萧笙的胸膛,但是谁知萧笙手上一个狠劲儿,直接将她牢牢的钳制在怀中:“鸢儿,我腿疼……”
宁玉鸢知道他是装的,这腿疾日渐好转,他跟个疯人般逮到机会就上蹿下跳,怎会腿疼?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哪儿啊?你松开我看看。”
萧笙将整张脸都贴到宁玉鸢颈脖上:“不松,就不松……”
宁玉鸢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这样的萧笙她很喜欢,以往的萧笙虽然温和有礼,可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仔细一想,或许是因为这条腿,以往是个残疾,纵使将来能做皇帝,也是受人钳制,成为傀儡,一辈子被人诟病,活在阴影下,如今腿疾已好,皇位也拿回来了,沈岩已死,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太子……”
“鸢儿……”
宁玉鸢还想说什么,谁料到下一秒直接被按到了墙壁上,萧笙的嗓音沙哑,眼神有些迷离,整个人都在使劲儿,宁玉鸢被压得喘不过来气儿:“太子……松开,松开我。”
萧笙像魔怔了一般不听,直接咬上了宁玉鸢的下嘴唇,随后大力搅进了嘴里,萧笙特有的气息让宁玉鸢迷醉,不知为何,只要萧笙在身边,身体总是不自觉的放松,愣是觉得松松垮垮的恨不得躺在床上才好。
“唔……”
“鸢儿……”
萧笙有些迷离的看着她,勾起了她下巴,好一会儿才松了手,此时神智才像是清楚了,松了松宁玉鸢:“不痛吧?”
宁玉鸢一下子就傲娇了,来了脾气:“你说痛不痛?!你让我来压压试试?!”
说着就假意翻转,要将萧笙压在墙上,萧笙也顺着她的手力直接翻了个身,“砰”的一声整个后背砸在墙上。
“太子妃谋害亲夫了!”
宁玉鸢也不管,扶着他肩膀就亲了上去,当场将萧笙亲了个目瞪口呆。